她翻了个身,一把抱住了陈宴还没来得及离开床板的腰。
真是要了老命了。
陈宴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感受着身体一侧传来的湿热感觉,终于坚持不住,放弃了离开床的想法。
这下怎么办?
手机就在她那边的枕头底下,拿手机拍照片是行不通了。
陈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自己困乏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无奈之下放弃抵抗。
躺在床上,彻底放松之后,意识再也坚持不住。
他就那么昏睡了过去。
窗外的雪渐渐小了,房顶和道路上已经堆满了积雪,沃克街33号三楼的窗户甚至被积雪掩住了一半,温度降到了零下十度以下,街道上连厚皮老鼠都消失了踪影。
被冰封的夜晚越发安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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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宴一觉醒来,下意识爬起身,只感觉头晕脑胀,脑袋像是要裂开一样。
他下意识看向墙壁上的挂钟,还没等他看清,左手却率先传来异样的触感。
床是湿的。
陈宴看到了挂钟上的6点23分之后,茫然扭过头,只见身边的被褥已经湿透。
鼻尖捕捉到混合着巧克力和香子兰的汗腥味,陈宴打了个哆嗦,立刻清醒了大半。
那个女孩走了!
怎么走的?什么时候走的?我完全不知道!
他下意识想到,床褥上只有腥味,没有臭味,说明至少她没有在床上……
他摸了摸床上湿润的地方,又趴在上面仔细闻了闻,随即确定,这应该是某种汗液的味道。
那汗液里虽然没有帝国本土鲁克人特有的腥臊,但也不像亚裔那样几乎不存在体味——这女孩一定也是个移民。
她到底是谁……
陈宴挠了挠头上的火疙瘩,又百思不得其解,女孩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汗——她昨晚在这里做了很多剧烈运动吗?
可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陈宴百思不得其解,头脑倒是在这些思索中彻底清醒过来。
穿好衣服,下楼吃饭,糯米果已经准备好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