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沃列达里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我说,无所谓。”艾尔维斯把目光从景色移到他身上,语气淡然:“拉普兰德从来不会为这种事烦恼,族长之位能者居之,如果他胜利了我会尽心竭力的辅佐他,我胜利了也绝不会为难他。”
“家人之间,更别说是亲兄弟之间,能有什么无法化解的仇恨呢?”
“别忘了,我可是年长九岁啊,那个小家伙想扳倒我可没那么容易。”阖上眼皮,艾尔维斯微微哼起了小曲。
“真羡慕你啊,能这么轻松。西方明年会进行一次大选,换掉已经老去的长老,这次大家都看好一位五十七岁的老战士,想必不会有什么悬念。”
“等到二十年后他老去时,就该轮到我了,这次的对手可没有什么弱者啊。”沃列达里右手成拳,弓起手臂递到艾尔维斯面前。
“祝福我吧,也祝福你。二十年后,你召开的第一场族会,我一定不会缺席。”
艾尔维斯看着他,噗的一笑,两人的拳头对在一起。
好。
到了分岔路口,艾尔维斯下车,目送车辆向西驶去,自己则咬着烟卷开始悠闲漫步。
“离开这么久,帮会里都发生了些什么有趣的事呢?”在自家的势力范围内,艾尔维斯没有任何警戒,就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打量着一旁的事物。
甜食真的很好吃呢,咬下一口鲷鱼烧,艾尔维斯翘着脚坐在桥上,享受着难得的悠闲。
“南方这件事过后,十几年内至少不会起战乱,另外三线也没有异常,两大家族目前尚无动静,德克萨斯……”想到德克萨斯,艾尔维斯的目光不由自主沉了下来,手不自觉的用力,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红豆馅滴落到手上也没有察觉。
他的耳朵忽然晃了晃,机敏的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