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艾尔维斯有些疑惑。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沃列达里,还要谢谢少族长你救了我。”爽朗的笑了笑,沃列达里认真起来。
“没事,都是自家族人,有什么可谢的。”艾尔维斯想起来了。这个孩子天赋还是不错的,也很有胆量,会是个得力的助手。
“我和长老请示过了,要留在这帮助少族长,报答救命之恩。”
“对了,布洛卡呢?”艾尔维斯左右张望,没有看到自己最亲密伙伴的身影。
“布洛卡啊,他在城里呢。对了,在您昏迷的这些天,我们已经到瓦尔城了。”
艾尔维斯昏迷了整整一周,沃列达里和他说了些近来发生的情况,让他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还有啊……族长。”沃列达里说的兴致勃勃,赫克尔斯忽然推门进来,他连忙站起来行礼。
“你先出去吧。”沃列达里离开后,病房内就剩下父子二人。
“父亲。”艾尔维斯支起身,微微点头。
“好好养伤。”赫克尔斯风尘仆仆,显然是听到消息才赶来的。
“父亲,辛格平原怎么样了?”
“唉……”赫克尔斯叹了口气。“险些失守,虽然抢回来了,但情况也不太妙。”
赫克尔斯很强,强到能一人改变战局的地步,两族一直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但一旦他被调走,劣势就显出来了,敌人的族长也不是吃素的。
短短一个晚上,拉普兰德家族就被迫后退十几公里,一名长老战死,数千战士牺牲。
哪怕他及时回到战场,也只能勉强稳住局面,无力反攻。
抽出一根烟,赫克尔斯拿起床头的打火机点燃,放在手里端详着。
“这是我年轻时,你祖父给我的礼物。”他把打火机轻轻放回:“送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