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不是很麻烦。你说了，那个车开得很快，那就很好找了。

就算背后的人再厉害，不可能把所有的监控都删掉。

只要能找到超速的车，那么再找到相应的人就很方便了。”

突然，小白问了一句：“李晓凡，你是被撞到哪个方向的？是商场还是商场对面？”

“应该是商场吧，我记得我歪头的时候，感觉商场离我很近。”李晓凡不确定地说。

“你难道不是死了以后就灵魂出窍了吗？”姜如一心二用。

“我不知道，等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七天过后了。”李晓凡摇了摇头。

“头七？”姜如呢喃细语，声音十分小，小得几乎听不见。

“大佬？你说什么？”李晓凡没听见，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要是当时就灵魂出窍就好了。”姜如说。

“对啊，要是当时就灵魂出窍，我就可以看到那个人的车牌了。”李晓凡遗憾地叹气。

“你想多了，你又不是当场死亡，你不是该挣扎了一会儿吗？所以你就算死了立刻灵魂出窍，也不可能看到他的车牌号的。”

突然，小白说：“那个车子应该是从三环立交北路支路方向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的？”李晓凡惊讶。

小白说：“你说他的车速很快，而且还漂移了。

那么车子急转弯的时候为了保持平衡不飞出去，就必须要往车子惯性的反方向打方向盘。

这样一来，车头就会偏向商场方向。

也就是说，车子原本是朝着南向行驶的。”

“如此一来，倒是省下了一番功夫。”姜如说。

“小白！你太聪明了！”李晓凡兴奋地说道，“你怎么这么聪明？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小白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