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语气有些重,她又开始沉默,我再次轻声解释道:“唐籽,我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你受伤了我很自责。”
“你不用自责,我是真心想帮贝一一,因为我也有和她类似的经历,那种情况真的很让人绝望。”她好像是在回味些什么,眼眶有些发红。
“对不起,我关灯,我们都好好休息,你不要乱想。”我话音刚落,便自己把病房里的灯关上了。
在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朦胧的月光,我毫无睡意,想着贝一一的处境,我真的一刻也不想多等,但身体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借着月光,我还能看清唐籽脸上的点点泪痕,她估计是在回味那段绝望的经历,我越来越觉得我们是一类人,都有自己那段黑暗的生活,只是她藏的比较深,不与人说。
……
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第二天的早晨已经到来,医生前来换药,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自己还没有睡够的眼,唐籽已经醒来,也许是没有睡,看着她双目无神地坐在床头,我的心一阵绞痛。
“平时要多注意休息,不要有极端情绪。”医生向唐籽嘱咐,她只是点了点头。
医生走后,我下楼买了两份早餐,递给了唐籽一份,向她关心道:“在想不开心的事吗?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叫人帮忙照顾一下?”
“不用麻烦别人,我自己能行。”她依旧是我行我素。
我长叹一口气,有些不忍,但还是向她开口问道:“你知道贝一一的一些线索吗?说说你的猜测?”
“贝一一很有可能是在出租车还没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提前结束了车程,所以我们找不到她具体下车的位置,她结束车程的位置也就是祥云县,并不是她具体的下车位置,你知道吗?”唐籽很认真的分析。
我却越听越觉得没有希望,这无疑是加大了搜寻的范围,这让我更加无力。
“你是说有可能她被带到云南边境甚至是国境都有可能?”
“不是,没有这么严重,出事的那辆出租车还能找回来,说明他们并没有恶意将贝一一送的很远,可能现在只是在软禁,当然也不排除现在贝一一很安全,只是我们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很安全?她都没有出现在公众视野,怎么谈的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