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鱼看着她,倒撇了撇嘴,“离中午饭还有点时间,吃点蛋糕垫一垫。”
“好。”
两人这才轻松地找了个无人的长椅坐着。
白金看着那蛋糕问,“自己烤的啊?”
“肯定啊。”夏鱼帮她拿着矿泉水瓶,“你慢慢吃。”
怎料白金却是两口就把一个蛋糕塞到了嘴里,腮帮子立刻跟河豚一样鼓了起来。
夏鱼都惊了。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吃,不怕噎着啊?
只有几岁大的小孩子才会因为护食本能,这样直接塞嘴里啊。
你一个富婆这么吃,成何体统?
白金倒是讲究,塞是直接胡塞了,吞倒是慢慢来。
吞下去一些了才又喝点水,最后蛋糕就下了肚。
她平淡地说,“嘴里还甜,好吃。”
“好吃你也不能这样吃啊。”
白金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吃糕点习惯了,节约时间。”
“哎,你这个人。”夏鱼说,“总想保重自己,可惜总不能面面俱到。”
“我必须保重自己啊。”白金又拿了一个蛋糕,这回是小口小口地吃了。
她又说,“身体是工作的本钱嘛。”
“你是刚强,可要有人照顾着你,你一个人弄不好那些事。”
白金心里冒出来大概一万句怼他的话,可怼不起来,她看着小鱼,心知小鱼弟弟想在自己面前闪光一下,那就让他表现一下吧。
反正他会慢慢长大,她想,到了合适的时候,总要凑成一家人过日子的。
她仍旧坚定地认为,这种感情就像她对待爸爸白安成和妈妈洪萍以及后妈梁红锦这些人的凉薄一样,是很容易控制的。
夏鱼说完,发现白金姐饶有兴致地微笑着盯着自己。
“我说得不对吗?”
她点点头说,“说得对。”
然后她还是盯着他。
气氛瞬间尴尬。
夏鱼感到一种挫败感,就是那种小时候和堂姐表姐们或者院子里其他的什么姐姐们一起玩,被姐姐们逗弄了的挫败感。
幼时不懂,不过男孩儿长大之后就不喜欢这种感觉了。
在白金面前,他又重新体会到这种久违的感觉,不禁尬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