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真的不行的,真的不能那个的,生物课本上说的,会怀孕的。” 许小麦脸颊绯红。
陈兵笑了笑,说道:“小麦,我说的那个不是你想的那个。”
“不是那个就好!”许小麦如释重负,吐了吐粉红的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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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近一点,我跟你说那个是什么意思。”陈兵招了招手。
陈兵低头在许小麦耳边。
他低声说道:“我说的那个,是想抱抱你!是想亲亲你。”
“啊!”许小麦芳心大乱,抬起手,立即捂住嘴。
她没有想到陈兵会说得这么直接。
陈兵顺势把许小麦揽在怀里,许小麦只觉得脑瓜嗡嗡的,人被陈兵抱进灶房里面。
“小麦,你上次不让我看舒平姐,说让我看你,我说的那个是能不能用手。”
“啊!不能!”许小麦推开陈兵, “表哥,我让你看了,你还想用手?”
“我们都是学生,表哥,你怎么能这样啊?”许小麦简直想哭了。
“表哥,周敦颐的《爱莲说》,第一段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亵玩是什么意思?”
“亵渎和玩弄的意思。”
“我让你看我的,但不能用手,用手就是亵玩,就是对我不尊重。”
四十二岁的灵魂,被一个十五岁不到的丫头教训,陈兵感到脸在发烫。
“好,小麦,我就看看。”
陈兵盯着两座高耸的山峰,还有那深不见底的沟壑,口舌生津,喉咙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
许小麦蚁若蚊音,说道:“看够了没有?小心长针眼。”
“看不够啊!”陈兵说道。
“小兵…小兵…”
院子里传来陈娟的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