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香球无风自动晃悠起来,她疼得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都怨你!”越罗越想越委屈,嗔责了一句。
“怨我?怨我什么?”戮青苏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知故问。
“你自己清楚……”越罗横眉,一抬头却见戮青苏嘴角挂着笑,比平日里还要温柔好看。
糟糕!
又差点儿被他的-美-色-给迷-惑了。
越罗的樱唇张了张,喃喃续结前句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反正都怨你……”
“怨我,都怨我!”戮青苏揉了揉越罗的脑袋,又说要给她舒舒筋骨。
越罗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只说要再睡会儿,让戮青苏老老实实出去待着。
戮青苏轻轻地将寝房房门合上,他看着外头大好的晴天,突而便想到了什么。
他剖了些竹片,取来纸笔,又在纸张上一阵描画。
不多久,一只精巧的风筝便在他的手下初具雏形。
踏春踏春,如何能少了放风筝?
将风筝做好,戮青苏又颇为悠闲地将湖畔绕了一圈。
费南桥的身世生平与他的猜想不谋而合,裴家当真要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