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此时,温然一听敬姝将自己当年安排的事都道出来,立即有些恼羞成怒地道,“你个小贱人!少在这里污蔑我!你娘当年是被北戎的细作潜入府中给杀的!与我何干!
“至于你,谁知道你当年到底跑到了哪里,又是被谁给收养?
“没准你肚子里的野种,还和收养你的那个野男人脱不开干系呢——啊!”
温然正指着敬姝的鼻子大骂着。
然而下一刻。
一柄利剑毫无预兆地直刺入她心脏,令她猛地呼吸一滞,一张脸上瞬间沾染上飞溅出来的鲜血。
温然有些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那把剑。
剑身锋利,闪过清冷的光。
她视线沿着那把剑缓缓抬起头,看向了刺出那一剑的人,竟然是……
“钟、青、山!”
温然因剧痛而面目狰狞,吃力地叫出这个名字,口中吐出鲜血,“你竟然、你竟然敢杀我?你这个反……唔!”
她话还没说完。
只见钟青山手腕一转,手中之剑整个将她的身体刺了个对穿!
尖利的剑锋滴着粘稠的血,落在温然身后的地板上。
“啪嗒”一声。
惊醒了所有一脸震惊意外的人。
随着钟青山一剑抽出,温然的尸体重重倒下,死不瞑目的样子,看起来颇为骇人。
空气一下子陷入短暂的静寂。
敬姝眸中虚假的眼泪都一时凝滞住了。
她原本想半是刺激半是逼迫地叫应天杀了温然。
可没想到,应天还没出手,竟然温然的夫君钟青山忽然出手了?
可问题是……钟青山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吗?
他竟然会用剑?
而且用得这样好,一剑就精准无比地刺穿了温然的心脏……不对,今日春日宴,进入府中的人,无论文官还是武将全都是禁止携带武器的!
可钟青山却随身带着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