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哟,这不是物理系的陈一禾嘛,这种高雅的场合,你们这些乡巴佬来这儿干嘛?”
萧荷自从上次知道陈一禾是萧大伯的女儿之后,特别是知道爱国服装厂挂在陈一禾母亲的名下之后。
她更加不爽了,这个陈一禾,明明就是一个农村村姑,怎么可能是萧大伯的女儿。
一定是陈一禾的狐狸精母亲,用狐媚手段去勾引萧大伯。
把萧大伯迷得三荤五素的,晕乎乎地就认了陈一禾这个野种。
这下,她跟陈一禾的矛盾就更深了,这个梁子是越结越深了。
总之,她不可能承认陈一禾是萧家人。
总有一天,她会拆穿陈一禾母女的狼子野心,把她们彻底赶出去。
“你都能在这儿,我凭什么不能在这儿?”
陈一禾无语地看着这个萧荷,真是冤家路窄,哪哪哪儿都有这个狗皮膏药。
“呵呵呵,这种高雅的场合,也是你这群乡巴佬可以来的?瞧瞧你的乡巴佬老公,你的乡巴佬孩子,对几幅破画作在喋喋不休,真是可笑。”
萧荷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画作,一帮农村佬在耕田,有啥好看的?
在萧荷的潜意识里,艺术就应该是高雅的,是阳春白雪,岂是那些下里巴人可以品评论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