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扫，让唐焉和郭珍霓心中发寒。

那三个女群演没去关注张天成的眼神，就是傻傻站在那，可她们不一样，看着前面机位正对着她们，为了上镜，她们自然是正视着机位。

而那个机位，在张天成身后，角度也很低，看镜头时，也就看到了张天成的眼神。

那双眼睛，简直像个野兽一样，不带一丝情感，虽然只是对视了那零点几秒，但还是让两人不寒而栗。

下一秒，两人又注意到，张天成转过头后，又变成奴才像，向程龙谄媚。

“沈老板，还是你先来吧，我随意都行。”

“这可不行，这可是我感谢你帮忙，当然你先。”

“沈老板，你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不用客气，你选，不管几个都行。”

张天成转头慢慢扫视五人。

而眼神，又变得像野兽一样。

心里早有预期，看到张天成那野兽般的眼神后，唐焉两人没有害怕。

不过，两人心里是万分震惊。

没有酝酿，没有调整，在不带一丝感情和谄媚之间快速转化，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这时，张天成伸手指着唐焉，“就你了。”

唐焉按照剧本，深呼吸一口气，露出僵硬的假笑，大步走到张天成身边，挨着张天成坐下。

唐焉一坐下，张天成就将一只手搭在唐焉的丝袜大腿上，来回抚摸。

拍戏被摸大腿，这很正常，正常女演员都不会觉得什么。

可能是张天成之前的眼神太过吓人造成，被张天成一摸，唐焉浑身紧绷。

不过这也正好，都不用演了，就符合她要演的角色。

这时程龙转头问道，“就要一个？”

张天成猥琐笑道，“她够漂亮，一个就够了。”

“哈哈，那也是，这叫做不要数量，要质量，哈哈。”

下一秒，原本还在大笑的程龙，转头看向面前四个姑娘，抬手指向郭珍霓，“你留下。”

郭珍霓笑盈盈的走到程龙身边坐下，然后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往程龙身上一靠，修长的手指在程龙胸口划过，用着嗲嗲的声音喊道，“老板，你要喝酒吗？”

程龙演老色胚那几乎是本色出演，笑眯眯的抓着郭珍霓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下，笑呵呵道，“你要用嘴喂我喝吗？”

郭珍霓扭了扭身子，嗲嗲地撒娇道，“老板，你坏。”

“两位老板，你们慢慢玩，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叫我，我就在门外。”

程龙随意摆了摆手，那名服务员立马带着另外三名年轻姑娘朝门口走去。

四人一出去，韩杰立马喊道，“C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