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姚折如出一辙的哭法,另一只手抓的地方都一样……这样下去,杨可童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会讲话,总是把人弄哭。
本来只是想从白汲口中套出点东西,打算从爸爸妈妈入手来推测,现在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行了……
小白汲的泪水全打在了杨可童的锁骨上,侵入衣服里,小手牢牢的抓在领口处的衣服,比当时的姚折攥得还紧。
能感受到小白汲的心跳,杨可童慢慢的拍打着她背部。
小白一米五的个子,杨可童一时间还有些团不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白汲的发旋出神。
被忘在一边的马斐因看着俩人拥抱,没有更好对策的她只能看着白汲难受。
怎么说也是她亲手救上来的人,受到杨可童“扭曲”的影响,斐因对白汲的关注程度可不是一般的高。
自然是不希望女孩再哭的,她的经历,它的经历,都太苦了。
——
杨可童一时间没有再胡思乱想,只是安慰着白汲,扮演好她口中需求的那个“妈妈”。
会不会白汲因为刺激下想起来失忆的事呢?
父母的死亡,她又该如何面对呢?
杨可童异样的情绪升起,她突然不希望白汲想起来。
“子爱。”
那是杨可童一个被评为异类的想法。
母亲真的是爱自己的孩子吗?不见得吧?
谁又能保证她们不只是想从自己孩子身上获得存在感呢?
将自己孩子视为自己的第二人生的家长还少吗,她们只是把孩子当做自己触及未完成成就的跳杆。
仿佛孩子们获得的成就就是自己获得。
那些不这么认为的家长又会不会是将子女视为自己的投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