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的医术,可不是跟侯家学的。”
“再说他是年轻人,年轻人有点傲气怎么了?这也可以理解嘛!”
田乐安还想说点什么,景泽国摆手道:“我是校长,我说了算。”
“而且我已经邀请了陈教授,不好出尔反尔。”
“这事就这么定了,教务处马上发个公告,配合学生会,把陈教授明天下午要来上公开课的消息发布出去,让学生们有个准备,散会!”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景泽国感觉有点不太妥当,就给陈平打了个电话。
他把他和田乐安争斗的事,告诉了陈平。
“小陈,之前我没有和你说清楚,这事有点把你当枪使的意思了。”
“如果你不想来的话,就算了。”
陈平不以为意:“呵呵,想为难我的人多了,不差他一个。”
“没事,我既然答应了你,明天就一定会去。”
景泽国松了口气:“那明天的课上,田乐安有可能会为难你,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陈平呵呵一笑:“我对自己有信心,他们想玩什么套路我都接着。”
另一边,田乐安刚和几个学校的高层一起离开了会议室。
走出办公大楼,田乐安就沉着脸说道:“景泽国算个什么东西,还他妈的拿起架子来了。”
侯振旋冷哼一声:“他力排众议,非得想让陈平来讲课,只不过是想借着陈平现在的声望,稳固他的地位而已。”
在侯安林倒台的时候,侯振旋就知道令季尧继任院长的职务已经是时间问题了。
等令季尧上台,他还能有好日子过?
所以他早就在侯瀚溥的安排下,转到了医科大学,当了教务处的副处长。
虽然他的级别是平调,可他这个副处长的油水,是远远比不上在医大附院当办公室主任的。
他爹侯万林的死,也跟陈平脱不开关系。
这一切都是拜陈平所赐,侯振旋的怨气相当重。
田乐安眯着眼睛想了想:“不行,不能让景泽国的计划成功,我们必须要做点什么。”
景泽国的日子并不好过,他以前是兼职的医大副校长,平时除了开些重要会议,都是在医大附院办公的。
所以他在医大的人脉势力,远不如田乐安。
这阵子田乐安和一众学校高层不停跟他唱反调,景泽国也不能总用一把手的地位强制执行他的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