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倒是很平和。
“你到底是谁？”李凡喝着茶问道。
眼前这个男子，似乎对自己很了解。
如果说自己身上的眼睛印记真的是他留下的，那应该是敌人，
但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又不像。
反正那种感觉说不清楚。
“你可以叫我无天！”白衣男子淡淡道。
无天？
嘶！
李凡嘴角抽搐了几下。
这名字，
似乎有些吊啊！
一般来说，按照电视剧或者电影里的剧情，除了主角之外，名字一般，毫无特色的，基本上都是半集就领盒饭的对象，而一听就有气势的，绝对是大BOSS。
就比如眼前这位。
“你和密宗空大师到底是什么关系？”李凡想了一下，又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困惑了他许久。
小主，
要不是因为无天提前展示了眼睛印记，勾起了李凡的注意，否则也未必会愿意和他这么聊下去。
“空大师就是我！”无天淡淡望了眼远处道。
什么？
李凡一惊。
不应该啊！
空大师不是早就被自己养父李天策杀了吗？
似乎看出了李凡的疑惑，无天淡淡道：
“你也知道，我的实力太强，强到外边的天地之力都无法容纳的地步！”
“如果出去，稍微有所动作，就会引起苍穹之上存在的注意。”
“但是我不想一直困在这座仙岛之上，所以最后就使用了傀儡之术，将自己的神识分出一部分，借以走出仙岛，替我在外界行走！”
“就当是，我的眼睛！” 我重生在游戏发布前一天
“就是你看到的，空大师！”
李凡眉梢挑动，开口问道：“也就是说，空大师是你用神识造就出来的分身？”
这事，
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毕竟神识这东西，涉及到修士的本源之力，普通修士若是神识受损，后果十分严重，而眼前的无天，居然可以把分散神识，重新塑造出一个新的自己。
这种手段，确实不是后人可以揣摩理解的。
难怪密宗那么神秘，宗主空大师还号称可以看穿因果，预知未来，原来背后居然还站着如此恐怖的一尊存在。
无天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
“这么多年，我其实散发出了几十具分身，所以，虽然本体没有走出去，但外边的事情，都瞒不过我的眼睛！”
李凡皱眉道：“你在外边培养这么多分身，应该不止是看看世界这么简单吧？”
如果真的想了解外边的世界，一具分身就足够了！
何必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