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洗白,沈家连亲孙子都能下狠手,一些兴风作浪的混混头子,更不知道弄残废了多少个,更何况他黄建才这条沈家的狗?”
“这个风口浪尖上,他黄建才能不心惊胆战,能不害怕吗。”
林老太太眯着眼,也微微点头,“你说的有几分道理,要知道十大豪门,虽然都有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但唯独沈家,是纯粹的靠黑发家,他们比任何人都想要洗白上岸。”
“所以这个非常时期,没有任何人敢碰沈家的禁忌红线,黄建才投鼠忌器,也是正常。”
“妈,您英明!”
陈慧越说越觉得靠谱,她鄙夷的撇了秦浩一眼,冷哼一声:“这个废物,肯定是打听到了沈家的信,这才大言不惭的跑过来狐假虎威,想着在我们林家出出风头,殊不知道,老娘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花花肠子。”
林家一众人恍然明悟过来,怪不得黄建才一进门就脸色惨白,满脸焦急,敢情是被沈家吓得。
同时,他们望向秦浩的眼神更加不屑和鄙夷了。
还以为他真有什么本事,原来不过是狐假虎威的装叉货!
林老太太想起自己一家人对黄建才无比讨好的笑容,再对比黄建才对秦浩点头哈腰的奴才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林家需要讨好的人,却对秦浩这个赘婿低三下四,这不是打他们林家的脸?日后这个赘婿,岂不是要反了天。
“这个风头,不能让他秦浩一个人出。”
想到这,林老太太一敲龙头拐杖,喝到:“去,告诉黄建才,我们林家向来大度,这一次就原谅他了,但他若再敢对我林家的女眷图谋不轨,老太太我绝不留情!”
林老太太一番话掷地有声,正义凛然,好像她多么不畏惧权贵,多么伟大一般。
浑然忘却了就在十分钟前,她对黄建才卑躬屈膝的样子。
对于这种‘极限双标’行为,林家一众人却丝毫没有任何尴尬,反而意气风发,一脸洋洋自得。
陈慧更是一马当先走过去,“是,妈!”
这时,黄建才好话说尽,嗓子都冒烟了,他忐忑的望着秦浩说道:“秦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您能否原谅我,高抬贵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