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九班的燕庆寿也进去了,在那跪着扇耳光呢!”
“那可是连老师都敢调戏的主儿啊”
“调戏算什么,听说他们班有个女生因为他流产了,最后被他家里压下来了,赔了点钱了事。”
“他妈好像是住建局的领导……”
“那真是活该被打!”
“何方大神在此显圣,请受我王天霸一拜。”
“瞧你那窝窝囊囊的样子,你都对不起你爸妈起的名字!”
“还有一个,又一个,杜付治也被抓进去了,卧槽,大快人心!”
“为民除害啊这是。”
……
这一夜,注定会成为许多坏小子终生难忘的一夜。
从被窝里被人拖出来,先问姓名。
然后就是打。
不问原因,不分青红皂白,不为钱,不劫色,只是打嘴巴子。
不反抗打的还轻些。
但是这些平日里欺负人当饭吃的哪一个是好脾气的,于是乎,就反抗,被打。
再反抗,再被打。
提谁都不好使,反正就是打。一直到打哭为止。打哭了也不让走,就在厕所跪着。
然后去找下一个坏小子继续打。
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半。
东方月肚白,金源终于吐了口气,面具之后的声音冷漠麻木:“都滚吧。”
那些穿着裤衩子被打哭然后跪了半夜的坏小子,如蒙大赦,连忙互相搀扶着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往宿舍赶。
好多从前半夜开始跪的坏学生,跪的时间太久了,走路都直打摆子。
很快,当一群愤怒的家长带着一帮社会人士冲到宿舍楼下的时候,小丑面具男早已不知去向。
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学校吃了这么大亏,现在连个人毛也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