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乎道德层面吧。”

“不关乎。”

“我可卖艺不卖身的。”

“滚！到底要不要。”

“要要要，谢谢姐，对了，姐，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张开激动地在纳兰瑶姿的身边问道，脑海中瞬间涌入大量珍贵的秘术。

我哩个乖乖，这到底得融合出一部什么样的绝世神功啊！

他愣在原地，翻阅着脑海中近百部秘术。

其中不乏蕴含90层意境的顶尖秘术，涵盖身法、体质、灵魂、诡异咒语等方方面面。

正当张开兴奋时，只听纳兰瑶姿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我就是八十亿妖族大军军师，你口中的恶魔纳兰瑶姿。”

“什么！”

张开惊措地怔在原地，他看着纳兰瑶姿，回想起从遇见到现在的种种迹象，最终确定了，眼前这位大概率就是纳兰瑶姿。

被锁在湖底的易拉罐内近五百年，那这个恶魔对人类的仇恨值得暴涨到多少，若是解开契约，那恐怕是整个蓝月联邦，整个亚特兰星区的灾难。

在这种大义面前，个人的存亡已经不足挂齿了，更何况一些秘术呢。

他看向纳兰瑶姿，气息变得凝重，眼神炯炯，露出杀意。

纳兰瑶姿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到了她这层次，已经很少露出畏惧，但这次面对掌握着她生死的张开，不由得手心生汗。

“你可知道，人族和妖族都是为了资源而战，人族之间的征伐更多，我并没有杀过多少人族，更没有下过屠城，灭星的命令。”

“我早已不是妖族军师了，妖族也不会再让我担任军师，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

“难道，你没有一点信心，一千年的时间，以你的姿势成长不到你们人类口中的SSS级圣尊，亦或是星主，到那时你也可以随手镇压我。”

纳兰瑶姿规劝道，但见张开仍然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便叹道：“你可答应我三件力所能及的事。”

张开冷笑道：“纳兰瑶姿，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一个出尔反尔，两面三刀，从不讲信用的人吧。”

纳兰瑶姿闻言，大手一挥，两人的周围出现一层迷雾，遮挡住众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