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来保城是？”

“我来出差，我现在是轧钢厂宣传科的副科长了。”

“哎哟，你小子出息了啊，对了，柱子和雨水他们兄妹两个怎么样。”

何大清终于问出了想问的事情，然后一脸忐忑的看着许大茂。

当初被聋老太太吓走，刚来保城没几天，何大清就想明白过来，本想回去找她的麻烦，但是鳏夫这么多年，加上白寡妇当时年轻，长得也不错，何大清也就顺势在保城安了家。

每年都通过易忠海给何雨柱邮寄钱，毕竟当时对方在院里声望很好，不会贪墨自己的钱，想着等白寡妇人老色衰后，再回去找儿子给自己养老。

许大茂早就等着何大清，听到对方询问二人，连忙说道：“傻柱每天跟在一个寡妇屁股后面，给人家拉帮套，整天嘴上说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接济寡妇，现在都没人敢给他介绍对象，至于雨水嘛，她被傻柱逼得卖了房子，搬出去住了。”

何大清听的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大茂，怎么也没想到兄妹两人会这样。

“大茂，叔知道你从小和柱子不对脾气，你是不是逗叔玩呢？”何大清问道。

“叔，这些事院里，乃至整个胡同都知道，我骗您干什么，你找人打听打听就知道，再说了，我虽然和傻柱不对付，但是我肯定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啊。”

看到许大茂认真的表情，何大清急了，连忙追问细节。

许大茂从头到尾，把近几年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着重说了两人从小忍饥挨饿，傻柱拿何雨水的定量接济聋老太太，每个月工资让秦淮茹代领，每天背着棒梗去上学，这些长脸的事情。

何大清手里捏着酒杯，每听一件事，手就用力捏一下杯子。

等许大茂说完后，何大清的手指，因为用力已经发白。

“我来到保城安稳后，就每个月都给他们兄妹寄钱，怎么会从小忍饥挨饿呢，是不是易忠海贪墨了我的钱啊。”

许大茂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但是他俩从小过的很惨，易忠海和聋老太太，也就隔三差五的给个窝头，保证饿不死，雨水最惨，从小到大，瘦的和个麻杆一样，傻柱工作了，每个月偷饭盒给寡妇家吃，也不给雨水，所以才导致她和傻柱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