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意识”蒋凡像是早已知道似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个简单，如果一切能有重来的机会，你会选择重来吗？”

“恶意”蒋凡不解的看向“意识”蒋凡，“意识”蒋凡看懂了“恶意”蒋凡的疑惑，笑着开口道。

“你能给我送系统，我就不能送系统给你？虽然吧，你给我送的是妹子，但我给你的可以是一份意识权柄的分支。”

“至于怎么样使用和成长，那就交给过去的你做决定了，接下来就陪着我一起等待吧。”

与此同时，时间长河之上。

时光老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蒋凡的身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初次见面，时光老人，我想回到恶意刚刚诞生的时间。”

时光老人面对蒋凡的出现一点都不意外，他管理的就是现在、过去和未来，面对蒋凡的出现他早已通过未来知晓。

“我明白了，跟我来。”

说完，时光老人领着蒋凡来到了一处时间节点。

那是恶意的权柄刚刚诞生之时，一个男人站在黑影，黑影也是咧着猩红的嘴，朝着男人笑，而这也正是一切的恶意开端。

蒋凡的身影消失在了时光老人的身边，在男人快接触到黑影的瞬间，男人手中顿时出现一柄长刀，一刀贯穿黑影。

蒋凡出手了，他通过时光老人来确定恶意权柄的出生时间，降临到离他最近的意识身上，以此来斩杀恶意权柄的阻止其增长。

而他传输过来的意识也不止这么一道，权柄本就是不死不灭，但祂需要载体来承载祂所接收的恶意来强化自身。

蒋凡要做的就是来遏制祂，将自己的意识散播出去，转交自己权柄的分支，以此扩张自己的势力。

而这些也都是这里的蒋凡该做的了，现在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回到过去…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随意篡改过去的时间会发生什么，但他想给予自己那么一点点的帮助。

时光老人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冷汗不由的往外冒。

“我带你过去还不成吗？我们把刀放下，好好聊~”

蒋凡只是抬了抬下巴，刀是一点都不挪开啊。

时光老人只好苦着一张脸，带着蒋凡回到过去，成功见到了过去的蒋凡，看见了他曾经的遭遇。

现在的他也明白了，那系统的模样为什么是赵小鹿，因为曾经那是他心中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