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檐苦笑不语,将思绪藏于眼底,心里对自己道:“还没到今天说实话的阶段……”
许文天:“那个银甲是我的朋友,我问过他了,你在术士一途上只能是一阶无法突破,所以……”
沈檐打断他的话语:“不用多说,我会去当学者的。”
“…好。”
当然这些都是沈檐顺着许文天的想法说的,嬴玓也帮他瞒住了事实,主打的就是一个拿捏。
虽然沈檐迫不及待地想问圣徒的事,但为了符合人设还是让房间内空气陷入了沉默。
不言,沉默。
片刻后,许文天忽然挑眉问道:“那你大学测试不去吗?”
沈檐疑惑:“什么测试?”
“检测后确定有学术法的天赋的人都得去进行资格测试,以此来衡量能去什么术法大学,也就是对于术士来说的,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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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檐默默地偏过头去…
许文天见此也意识到了什么,眼皮都跳了跳。
沉默,是今夜的安康。
沈檐汗颜:“忘了。”
这两天比较忙,他是真忘了、或者说压根儿没意识到有这回事啊!!!
许文天平淡中带着点意外,意外中引出幸灾乐祸:“报名昨天已经过了,大后天开始测试。”
“为啥不告诉我啊!!!”
许文天一拍桌子嚣张地大笑道:“当然是因为我是故意的啦!!!叫你不接电话!哈哈哈哈!!!!!”
艹!(中日术三语)
许文天报复性地大笑完,渐渐收敛了表情,重新坐下端起茶喝了一口。
静了心后,他从抽屉下面抽出一张单子
“给你准备好了,想去就去,不去也没事。”
卧槽,死傲娇!
沈檐想到自己今天要摊牌的事,神情复杂地接过单子。
心里感叹或许这就是亲情,哪怕两人并不是血亲。
但越是如此沈檐越要趁早摊牌解释,“鸠占鹊巢”的感觉他并不喜欢。
“谢谢。”
沈檐道了声谢,将单子折叠收入怀中。
“你被碰瓷了?开车来的吗?”
“不是,走路来的。”
“?”许文天愣了一下,选择性忽略掉为什么是走路过来的这点小问题,然后问道:“走路是怎么被碰瓷的?”
“有个人在巷子里喊我过去,没成功,就追着我哔哔,最后我往巷子里看了一眼,那家伙就暴走了,要和我进行一场堂堂正正的术法对决。”
堂堂正正——指用黑茧封住了场景,像是一对一的擂台。
“嗯…嗯?嗯嗯……嗯????”
许文天一会儿点头,一会儿皱眉,过会儿又点头,然后又是紧皱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睛顿时瞪大。
猛转头看向沈檐像是见了鬼一般问道:“你们怎么在城内术法对决的???哪怕是平时的禁制都是能防二阶术士的啊!!?”
“不知道啊,那家伙展开了一个破损的黑茧罩住了那片地方,然后说自己是什么第七圣徒。”
“归元教!第七圣徒,悔?????”
“对!就是这个名!说实话她这第七圣徒也没有特别强,还不擅长打架……”
沈檐激动万分地问:“等…等下!那人是不是一身白,然后皮肤上有黑色纹路?”
“是的。”
许文天整个人直接跳了起来,抓住沈檐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忐忑慌张地问道:“沈檐…我问你……你……没有把她…杀了吧?”
沈檐与他对视着,将“杀了”二字吞回了肚子,说道:“呃…没。”
“呼……没啥就好没杀就好…也对,怎么可能杀的了,哪怕第七使徒也不至于战斗能力这么弱…没错的,真要杀了就看不到沈檐这人了吧……对,你应该只是逃走了,毕竟那悔虽然只有二阶,但术法诡异得很,一般三阶都对付不了……”
许文天自言自语着,冷静下来后松开了沈檐的肩膀。
而沈檐他注意到一个问题:
许文天说悔是二阶,可是那时候她说自己是一阶啊,但她的术式总量又确实是二阶的程度……算了,本来就是不正常的情况,可能她的等阶和正常术士不太一样吧。
就在沈檐思考时。
许文天转过头来再次问道:“你是自己跑掉了吧?”
沈檐“实话实说”道:“不是我跑,是她跑了,她打不过我。”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