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庆扔完鱼杆,潇洒一转身,便往龙平村走去。
猪仔见状,急忙钻进帐篷,将他们准备的见面礼带上,跟上了许庆的脚步。
“你怎么又来了!”
好巧不巧,许庆两人挑的时间,与姚盛柱从地里回来的时间一致。
两波人再次在院门口相遇。
“老先生我们并没有恶意,咱们进去说!”
许庆表情淡然,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那他就换个态度。
又不是人人都是清婉那傻妞,死舔有什么用,那就换种方式,拿捏他。
“咱们没啥好说的,太远了,并非我不愿意治!”
姚盛柱不堪其扰,他虽然对体制内的蝇营狗苟不齿,若论治病救人,他还是愿意的,医者当以仁心救天下。
但远去京都,实在是太远了,先不说他这把老骨头能不能受的了,家里的地咋办。
干了这么多年的生产队,种地已经成为他生活中的一部分了,这年后交不上税,可是要被笑话,戳脊梁骨的。
“这个先生您放心,咱们出了黎明县,就去阳市搭火车,舒服的很,去的快,回的也快。”
许庆跟着姚盛柱走进院子,就知道这位老中医医德可靠。
他昨天之所以盛怒,只是因为一时没克制住而已。
“您若担心田的事,我可以让人帮忙种,保证个个都是种田好手,绝对能把你地里的庄稼,照顾的妥妥的。”
许庆说着,莫名的看了一眼猪仔。
“……”
猪仔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庆,伸手指了指自己,愣是没说出话来。
他这是要被卖了?
“具体是什么病!”
许庆这么说,算是说到姚盛柱心坎里去了,他就担心他那六亩地呢。
这年头看病又不赚钱,他家也是指望着这几亩地年尾缴税呢。
既然对方保证能把地照顾好,但他还是要打听一下患者患的何病。
“肝,用西医的话来说,是绝症,必死之病。”
许庆不知道肝在哪,用手比划了一下肚子,将肝癌症状与姚医师一一道来。
“哼,西医!”
果然,许庆的话惹得老先生不满,他是学中医的,自然不服西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