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琢磨片刻。
“不是好事,也不见得是啥子坏事。老何的情况咱暂且不说,就是老许他媳妇那占小便宜的性子跟前院的阎老师不相上下,这要是让老许选上管事大爷,还不给咱们大院搞得乌烟瘴气的。”
赵黎平一脸懵逼,就这么说人坏话真的好吗?
小主,
“要不,让我当管事大爷?”
他试探的问了一句。
易中海把筷子放在桌上。
“您就甭裹乱了,你一个18岁的小年轻,整天被人叫大爷大爷的,不寒碜啊!再说了,军管会那边儿让院子里选的,像是像我们这样街坊辈分也是大爷的,不然叫出去多尴尬。”
聋老太太咂巴咂巴嘴。
还没经历58年大饥荒,即使物资再怎么缺乏,也没亏过嘴。
她也没怎么动筷。
“黎平可不能当管事大爷,难听!”
“不过啊,后院的小刘和前院的小阎也不是安分的主,选三个大爷,没纠纷。”
“大清也就嘴上叫的欢,我瞧着他啊,对管事大爷没兴趣!至于许富贵,那就是个天生坏种,他当不了,大伙儿的眼睛是雪亮的。”
易王氏喜形于色,赶忙应和道。
“对对对,那就是个坏种,要不怎么都说老太太是个眼尖的呢!”
赵黎平翻着白眼。
“也没啥权利,给我当我都不当!话说,你们真把阎老师选上,您不怕他见天堵门啊?”
“你们都不清楚外边儿怎么说阎老师的,隔壁张二麻子还说呢,你们院儿的阎老师天天在门口守着,就是粪车经过,他都得掀开盖儿尝尝咸淡。”
赵黎平还真没瞎说,根据原身的记忆,张二麻子说过这话。
易中海嘴角狠狠一抽。
形容的还真特娘的贴切,不过为了他光辉的形象,还是昧着良心解释了一句。
“可别听张二麻子瞎说,那就是混人,搁他嘴里能有什么好话,指不定怎么遭禁阎老师呢!”
易王氏也点了点头。
“这事儿还要从张二麻子的小儿子说起,他那个小儿子是阎老师他们班的,就因为调座位的事儿,没少跟阎老师计较,他那么说真真的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