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见状不妙，赶紧上前解释，因为他知道，程潇洒『情到深处』的时候，性格会变得难以捉摸。

现在看样子，他极有可能，会失智发狂。

“冷静，冷静！这才是现实世界！你刚才所见的，都是『虚幻的泡影』。”

听到墨羽的话后，程潇洒才稍微的冷静了下来。他狠厉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这，近四个月的经历，都是假的？！

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阴天晴天。无论是白天黑夜，还是树叶飘落，花草枯萎，我都亲身经历过！

你说是泡影！？”

墨羽认真的听完，然后淡定，明了的回答：“只是眼见的。”

这简单的五个字，犹如五雷轰顶。程潇洒一瞬间，就不自信了。

他开始仔细的回想：“确实，起初的时候，我还能『意识』到。

但到了后来，对这些『熟悉了』。『意识』就自动的把这些，变为了『现实』。

...但这也解释不了，那些『亲身经历』啊。”

于是他质疑道：“这近四个月，我可是亲身经历的！这该如何解释？！”

此时的程潇洒，还是非常激动的，可能随时『发狂』。

于是墨羽，用了一个，不怎么恰当的比喻，先安慰道：

“看过电视吧？一个人从出生，到低谷，在到辉煌，最后到结局，也就短短的几个小时。更何况，你这四个月了。”

听完后，程潇洒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开始尝试，接受这个『观点』。

可他越接受，疑惑却越大。

“那我『经历过』的，那些人，和物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泡影』会这么久，这么『真实』？”

他终于是冷静下来了。

墨羽叹了一口气，蹙着眉头，紧紧的盯着程潇洒。然后指着上面的『引擎』，非常严肃的说道：

“你还能回忆，到这时的，那一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