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丧只是比了个嘘的手势,没有说话,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念念叨叨烧起纸来,聂伦斯是真有心给丫按地上一通摩擦啊!!!不再搭理大丧,赶紧转移注意力,聂伦斯真怕忍不住,在这揍丫一顿。看了一圈,聂伦斯从兜里掏出三根烟,点上以后,插到了香炉里,扭头看了一眼大丧面前都铁盆,也烧的差不多了,大丧手边也没有可烧的纸钱跟元宝了,就走到柱子边,把手电拿了起来,等大丧完事以后,跟着他端着铁盆出了庙门。
‘扔那桌子上吧’聂伦斯指了一下墙边放的桌子,让大丧把铁盆端了过去,进了屋喝了口热茶,大丧赶紧把穿的衣服脱了下来,从书包里拿出早上穿的衣服,脏衣服塞进了包里,然后 很自觉的把 炉子弄好了,爬到了上铺躺下了
聂伦斯把手机、BP机调成了震动,借着撒尿的功夫,给寻呼台播了个电话,定了个4:00的叫醒服务,就赶紧跑进屋里,喝了口水,关上灯躺进了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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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功夫就进入了梦乡,大丧听见聂伦斯呼吸均匀了以后,扒着床边喝了两声‘聂哥,聂哥’看下面没反应了,又吹了声口哨,确认聂伦斯已经睡着了,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翻身睡觉了
睡的正香的聂伦斯感觉到脑袋下面嗡嗡的震动着,马上就意识到是订的时间到了,他不是有起床气的人,顺手摸到了BP机,放到眼前看了一眼,然后轻声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上铺的大丧果然没有像昨天那样咬牙放屁吧唧嘴,只是打着小呼噜,聂伦斯还是可以接受的。穿好衣服站起来,喝干了杯子里的凉茶,顿感精神了很多,又倒了一杯水,转身把大丧的杯子塞了塞,蹑手蹑脚的开门,走到了院里,轻飘的到了庙拐角的位置,活动了一下筋骨,顺便看了看小屋门的方向,确认大丧并没有跟出来,转身就飞上了空中,向着店面的方向飞去
每天到小店的上方以及查看一下小院的动静,成了聂伦斯的必备工作,除非刮大风下大雨,可能他才会休息一下吧。转了一圈,跟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停在了店铺上方的楼顶,点了根烟,看着眼前的街道发着呆。清晨中 ,人的思维是最清晰的,站在楼顶,依靠着护栏,想着以后大丧这块怎么安排的时候 ,隐隐约约总是有一种莫名的、说不出来的不对劲感觉,哪里又出现问题了???每每想到这,思路就一下子堵住了,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不想这个问题了吧,转念,只要脑海里出现大丧,那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就再次出现,索性,把烟一掐,直线升空,飞到200米的高空,聂伦斯就停住了身形,全身放松,让身体横了过来,然后闭上眼睛,不再刻意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是就保持这个姿势,回想着跟大丧认识以来的每一个细节,香想把脑海中那个不对劲的问题揪出来.....
‘反正认识这家伙不过 一、两天的时间,还不算长’脑海中画面流过,聂伦斯仔细回想着每一个细节,生怕错过自己要找寻的关键片段,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逝着,直到聂伦斯脑海中的画面停留在刚才出屋,回头看了一眼大丧还在熟睡中的样子,也没找到问题出在哪里,睁开眼睛,立直了身形,向下看去‘咦?!街道的场景完全变了,已经不是小店的上方了呀?!’聂伦斯嘀咕了一句,同时,扭头看了看天际线的方向,已经隐约出现了一抹鱼肚白,看了一眼手表‘我靠!都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往下降了100多米,看清了现在所在的位置,聂伦斯找准方向,急忙朝着小庙的方向飞了回去。不声不响的落到了昨晚大丧在前院烧纸的位置,轻声走到值班室门口,往里看了看,大丧果然还在呼呼大睡,聂伦斯就拿起了扫把,走到烧纸的地方简单的清扫了一番,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把砖头又挪到了角落里。做完这一切后,聂伦斯将 铁罐子依次摆到了墙头,自己则是站到10米左右的位置,继续拿着弹弓子蹦起了铁罐,因为钢珠不多了,聂伦斯尽量去控制准心,一颗弹珠,要瞄上半天才敢放开手指,让弹珠飞向铁罐,慢慢的,精准度就提高了很多,几乎每3-4颗钢珠,就能擦着铁罐罐体而过,甚至能将铁罐击落到墙外面。
玩着玩着,天就慢慢的亮起来了,直到聂伦斯听到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才 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转身来到门前把门打开
‘早啊,冯叔’跟进来的老冯头打了声招呼
‘你小子也不多睡会?!天天这么早起来啊?’老冯头拎着东西进了院,问道
‘这不早起折腾折腾,锻炼锻炼么?要不身体都废了’聂伦斯开着玩笑说道
‘是屋里那小子打呼噜,让你睡不着了吧?’老冯头难得开着玩笑说了一句
‘没有,您说,我这要是晚上大睡,下班回家去,干嘛啊。还不如,下班好好睡一觉,晚上 迷瞪会就完了’聂伦斯跟着老冯头往值班室里走去
‘这脸盆怎么了这是???’老冯头一眼就看见扔在老旧鞋子桌上的脸盆问道‘好端端的 怎么给扔这了?这里面是什么啊??乌漆麻黑的???’
‘这个,哈哈...您甭管了,一会儿!不!现在,现在我就叫起那丫挺的,给您买个新的去!’打着哈哈的聂伦斯,赶紧进屋,把大丧给打了起来,并且让他穿好衣服,赶紧去给冯叔买脸盆去
‘大丧!你这小兔崽子又作什么妖呢?好端端的把我脸盆搞成那样?!’老冯头看大丧起来了,劈头盖脸的骂到
‘我没干嘛啊,就是昨天给我烧了点纸,然后到庙里祭拜了一下菩萨啊’大丧 一脸委屈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