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柠呆呆地说:“我不嫌弃,可楚河的肾没事儿呀。”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叶洋洋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

几个意思?他的肾没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对了,司柠昨天晚上也没回寝室!

难道说!

叶洋洋的眼神犀利了起来!

“这都被你猜到了?我昨天和你们分开后,进了电梯,突然感觉后脑一痛。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一个浴缸里了,浴缸里都是冷水,还浮着几块冰,我肚子上多了个刚缝上的刀疤,旁边还有张纸条说让我快去医院。”楚河笑道。

他这么直接说出来,叶洋洋和苏耿星又不是傻子,当然就知道不是真的被挖了肾。

纯属瞎编呢这是。

不过既然都能这么编了,应该也没什么大碍了。

苏耿星一屁股坐下来,从兜里掏出扑克牌:“打牌不?”

“也行,”楚河说,“打升级?”

“打打打,”苏耿星眉开眼笑,“放心,我和二洋联手,一定让你们俩寄得无怨无悔。”

“谁跟你联手,你别拖我后腿就行。”叶洋洋立刻划清界限。

“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个态度。”苏耿星奇道。

“你、你说什么呢!”叶洋洋大怒,“给我说清楚,什么昨天晚上,那是开黑的时候!而且你最后不还是把我卖了吗!”

“为了保护打野而死是一个辅助最大的光荣,谁赞成,谁反对?”苏耿星振振有词。

楚河:“……”

算了,让他来结束这两人的痛苦。

半小时后,病房外的走廊,远远的就能听到苏耿星的哀嚎。

“这就是兄弟吗?我当你是兄弟,跟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却想赢走我的底裤,就……啊啊啊啊!”

“停,我对你的底裤没有兴趣,留给你老婆吧,”楚河做了个“暂停”的动作,“有福同享可以啊,一会儿止痛片我送你嗑几颗?”

楚河对苏耿星的底裤没兴趣,阿星对楚河的止痛片显然也没兴趣。阿星只想跑,阿星有苦说不出。

天杀的为什么汉界的牌技突然变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