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席:“那自然的了,我们拿钱训练的人,我们养的兵,不能被老蒋给收了去。”
田汝真已经联系党组织,希望趁机派出一批同志,进入这支部队,牢牢掌握这支部队,在关键时候,举行起义。
组织上目前派了一些同志,但没有军事背景,只能安排低级军官职务。田汝真急需一批高级干部,特别是把特务系统抓在手上,他想到了弟弟赵启山。
刘主席是行武出身,心狠手辣,自从抽上大烟后,变得萎靡不振,很少管具体事务。
两个月以后,田汝真原来那支部队,成建制调回了省内,田汝真非常高兴,把一些有职位,有战斗经验的我党同志,都安排到了重要岗位,又不断发展党组织,基本上掌握了这支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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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田汝真回到家中,田嘉美迎了上来,“看你今天心情特别好,遇到什么好事了吧?”
田汝真道:“是遇到好事情了,不知道你能不能猜到?”
田嘉美说道:“让我猜,就是你兄弟有消息了。”
田汝真哈哈大笑,“看来你永远不会忘了他,念念不忘呀!”
嘉美道:“我当然不会忘了他,不仅仅是他那年救了我,更重要的,是在东北反日运动,好像我和他是战友一样,反满抗日烈士的孤儿,我们救助,再给他们送过去,送到一个叫猎户屯的地方,放在各家收养。”
田汝真道:“他现在可麻烦了,被自己的部队,困在东北出不来了,很可能从地下,走到了地上,如果不能随部队走,那就要离开部队。嗯,离开部队干什么呢?”
田汝真首先想到警察局,但他得到情报,沈阳市警察局长,就是张荣仪。
也不知道弟弟和张荣仪联系上没有。这些话,田汝真是不能跟嘉美说的。
“对了,我那个弟弟,他结婚了,娶了一个叫梅琴的女人。”田汝真转换了话题。
嘉美道:“你说过了,那个女人还在你部队待过。”
田汝真点头:“嗯,是的,我说过,长得挺漂亮,和你还真有点像呢。”
田嘉美娇羞地说道:“这么说我长得也漂亮呗。我曾经看到你弟弟,和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两人同乘一辆人力车,去袭击关东军军官俱乐部,肯定是他的同志。按你说的情况,你兄弟娶的女人,首定不是她了。”
田汝真说道:“我那个弟弟,以前确实结了婚,那个弟妹,也是他军统训练基地的同学,牺牲了,这个也是他同学。”
这时,田念真跑了过来,“爸爸,妈妈,妹妹又哭了,阿姨没绐她喂奶。”
嘉美对孩子说道:“妹妹还小,她不会说话,她哭有时不是饿了,只是她不高兴。”
田念真:“她总是不高兴,如果是弟弟,肯定不会这么哭。我再去看看,叫她别不高兴。”
嘉美看着小念真的背影,伤感地说道:“不知道这个孩子,还有没有其他家人。”
田汝真道:“肯定会有点,没有爷爷奶奶,姥爷姥姥,也会有叔叔大伯等亲戚,等战争结束后,我们帮他找吧。”
田汝真和嘉美哪里知道,他们两人,正是念真的亲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