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生:“这两天我已经了解过,他们几个都当过兵,最差的,也在义勇军中干过几个月,你放心好了。”
赵启山又问道:“有掉队的没有,受伤的呢?这次出了点差错,是我们计划时没有想到的。”
孙福生笑了:“这个差头出的更好,影响更大,你放心,不但人都回来,还没有人受伤,只有一个撤退跑时,把脚崴了,再就是你这个队长发烧。行了,我给你弄药去,也去告诉他们一声,大伙都惦记着你呢。尤其是那晓丹,得亏是我下手了,不然又像梅琴,被你吸引过去了。”
赵启山:“切,你真会说话,那壶不开提哪壶。快点弄药去,我冷得不行了!”
孙福生再来时,不但拿了一只烧鸡,几块姜,还带来几片西药。
西药退烧快,赵启山吃下去烧就退了。
两人开始吃烧鸡,赵启山用姜就着烧鸡吃,还喝着热水。
“开西药不容易,怎么开出来的,别暴露了?”
孙福生回答:“是那晓丹去开的,说她自己发烧了。我想也对,像你这里,熬上药罐子,连大街上人都能闻到。”
赵启山又问:“站里知道我们的行动了吧?”
孙福生:“昨天晚上就知道了,陶站长还传过话来,希望把一半的钱,给站里做经费,传过不少哭穷的话,什么现在封锁的严密,上面经费,物资运不过来,还有的小站、小组,连买煤的钱都没有了。”
赵启山轻笑一声:“让那晓丹传话,大部分钱都可以交站里,我们只留下组里足够的经费就行。我们需要的是弹药,哦,还有必要的急救药品,以备队员负伤之用。”
孙福生:“你又有什么主意?”
赵启山:“暂时还没想好,等电报员来了再说吧!”
过一天,赵启山戴着脖套上班了,所长斜眼瞧了瞧赵启山,“这么快就到半个月啦,我还以为不到十天呢,再回家歇几天吧,慰问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发,没办法,自己好好养着吧。”
其实,赵启山的负伤慰问金,几天前就发了下来,只不过被这个所长给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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