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乌站长找到夏副站长,“消防车从昨晚到今天,叫了一天一宿呀,难道真是这两个东西干的?”
夏副站长说道:“我们去监视一下那所房子,如果他们回来,就……”说着,手比划一个切菜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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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站长摇摇头,“那天,他们看出我要动手了,明显防备着我,甚至感觉他们跟踪我。”
夏副站长道:“既然他俩这么厉害,我们对付不了,他们又不知道我们藏哪、名字,不知道我们的一切,那就让日本人对付他们吧。日本特高课,也不是吃素的。”
两人对视一下,阴险地笑了起来。
赵启山和孙福生住的小院,被日本特务,仔仔细细搜查了数遍,最后在房檐下,找到了那块军用电台干电池。
日本特务机关,以及伪满警察,才相信匿名举报,这里曾住过反满抗日分子。
军统大连站,收到上面紧急电文,说大连站前段时间,曾接待过的奉天站人员,在执行天长节任务期间,不听指挥,擅自盲动,现已失联。据分析,可能已被日伪捕捉,望来满沿途中,经过的各站点,采取紧急预案,撤离防范。
大连站那个饭店,立即关停,人员紧急撤离。
那晚,孙福生到车站,已经没有客车。
看看自己这一身满洲国军服,破碎的不成样子,怕被当逃兵抓起来,赶紧找地方扔掉。
扒货车晚上可冷呀!
赵启山说,上次去余萍家,换了一身乞丐衣服,我兜里有钱啊,买一身乞丐棉衣,估计五块钱足够了。
找了一个乞丐,给了他五块钱,买他的破棉衣棉裤。
乞丐怔怔地瞧着孙福生,不知道怎么才好。
孙福生着急,装着要打乞丐样子。乞丐赶紧脱掉,孙福生穿上。
乞丐知道这人有毛病,五块钱差不多能买套新的了。
孙福生看到一列拉煤车,打听是往大连方向,上车扒开煤堆,做了个避风窝,蜷缩着身体睡觉了。
等孙福生到了大连,找到军统那个饭店联络点时,已经是四天了,新的老板,新的伙计,饭店的人,把他给轰了出来。
孙福生跟组织失去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