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许大茂也签字了,你去找许大茂和娄晓娥,娄晓娥和杨蜜关系好,她去 说没准行。”
二大妈连连点头,把一切记进心里,离开了轧钢厂。
高大元有审了一次刘海中。
今天的办法换了一个,他让人把刘海中绑在桌子上,蒙上了眼睛,头顶悬了一 个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输液瓶,往他眉心滴水。
这是他在队伍里的时候听一个老兵讲的一种敌人对付他们的方式。
别看这小小的一滴水,能把一身铁骨都滴穿。
当第一滴水落到刘海中眉心时,他双手握拳,挣扎了一下。
随着持水滴的持续滴落,他渐开始恐惧起来。
这个过程比打他还让人难受,但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洗脑,千万不能妥协。
那可是破坏生产罪。
他在工厂工作这么多年,可不想最后落个凄惨的下场。
滴了两个小时,高大元让人把水给撤了。
毕竟是冬天,这水一直搞下去,容易把人搞死。
要是夏天,他会一直持续下去。
“刘海中,我再问你,你是不是想破坏轧钢厂的生产?是故意的还是有人指 使?”高大元问。
刘海中打着哆嗦咬的牙关说:“我没有,我写举报信只是响应厂里号召,只针对
李卫国。”
见问不出什么,他挥手让人把刘海中送了回去。
这刘海中还真是嘴硬。
中午吃饭,高大元正排着队,就看见李卫国和高来举过来,他挪了几个人,挪 到了他们跟前。
“卫国,刘海中是你们大院的,你对他了解不?他怕什么?”高大元问。
李卫国道:“他欺软怕硬,害怕当不了官。”
官迷嘛,可不怕这个。
“那不该啊。”高大元叹一声,小声的讲事情将了一遍,道:“他这两天表现, 一 点也不像个欺软怕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