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玉佩也不敢带在身上,放在别的地方,要是被打碎了,那更是血本无归。
阎埠贵越想越心慌,脸都白了一个度。"
以前阎埠贵虽然显得小气,但心理上还是很骄傲的。
他和贾东旭的工资一样,但他不靠任何人养活了一家七口,还能慢慢存钱;
贾家呢,月月不够,还要靠别人支持。
他一直挺骄傲这件事的。
但玉佩要是卖不出去,这一次这个窟窿不知道多久才能填上来, 一家人的日子
怕是更难了。
可能连贾家都不如了。
贾家贾东旭虽然不行了,但可以靠秦淮茹卖骚,棒梗偷东西,总有条活路。
他和三大妈两个能干什么?
想到这里,阎埠贵一背的冷汗,他在顾不上其他,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卫国,三大爷求你,求求你行行好,把这个玉佩收了吧。
这真的是我全家的积蓄,是我鬼迷心窍,想赚钱改善生活,但又没那个能力。
我囤不起这个东西,你那么厉害,200块钱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你就当发发善
心,可怜一下我,可怜一下我们家,好不好?”
阎埠贵苦苦哀求着,说的是一声比一声惨。
围观的邻居不少人都露出了不忍心的神色。
李卫国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侧身避开阎埠贵跪拜的方向。
他没想到阎埠贵居然会下跪。
可见是被逼到极端了。
但这一切跟他有什么关系?
每个成年人都得为自己的决定负责,谁又会来容忍谁的错误?
就算阎埠贵深深切切的恳求,说他是好人,他觉得为这个大善人的名头去做
事?"
李卫国自认自己不是大善人。
他只是一个有原则的个体,别人给予他尊重,他给予别人足够的尊重;
别人给他扔泥巴,他就等泥巴干了扔回去砸死他;
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而且就玉佩这事来说,如果李卫国真的看上了,阎埠贵这个举动就是截胡,也
是因为这一次他刚好遇上了硬茬子,所以才这么惨。"
但如果不是呢?
阎埠贵现在指不定在哪儿抱着钱笑,下次还跟在他身后。
" “三大爷,我可受不起你这一跪,你也不用跪了,我对玉佩不感兴趣。”李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