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不讲理。”李红英大怒,要不是周妹拉住她,她都要扑过去咬死张母。
张母嗤之以鼻,“李红英,你自己都不是个讲理的人,你跟我讲理,不觉得可笑。劝你还是快点想想,是破财免灾,还是让公安把你孙子抓去以流氓罪吃花生米。”
来之前她就打听清楚,李红英偏心大儿子和三儿子,把二儿子一家人当牲口使唤。二儿子夫妻死后,更是无时无刻想着除掉二儿子留下的三个儿女。
好霸占二儿子两口子留下的房子。
李红英可以不在乎大孙子的死活,能不在乎其他孙子们的工作?呵……
“你……你……”李红英当然在乎其他孙子的工作,不敢把张母骂的太狠,也怕张母真去镇上公安大队告魏境渊耍流氓。
魏境渊这个忤逆不孝的东西怎么死,她不管,但不能背上流氓罪去死,祸害她其他的乖孙子。
越想越生气,李红英又逮着魏境渊出气,“魏境渊,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看着这老溅人逼迫自己奶奶,不吱声,你个没用的废物,废物。”
只骂魏境渊不解气,李红英又转而骂坐在床沿的王春娟和张小芬。
“还有你们两个,陶秋意是你们黄家养大的,她跳河自杀,我家境渊好心救她上来。她不仅不感恩,还恩将仇报赖上我家境渊,我们都没问你们要说法。”
“现在,你们却带着个所谓的未婚夫来我家要人,还想敲我家一笔,你们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你们和这老溅人是一伙的?想从我家坑了钱,回去就平分。”
额……她还真猜对了,王春娟和张小芬对视一眼,默默垂下头不吭声。
沉默就等与默认,李红英瞬间气得跳脚,感觉胸口突突的痛。
“你们真是这样想的,一群黑心肝的腌臜货,你们怎么……”李红英说不下去,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周妹见她气狠了,怕气出个好歹,赶忙出声劝她,“娘,别激动,别激动,冷静,冷静,您消消气,消消气。和这些个不讲理的人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划算。”
“祸是境渊惹出来的,要赔偿也是境渊自己赔,我们昨天已经分家了,境渊怎么样都与我们没关系了。”
这话点醒了李红英,赶忙附和说:“对对对,你说的对,我们已经和魏境渊三兄妹分家,他们怎么样都和我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