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里，柳寒烟的确如此，并且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和她一起，这才是李伯都注意不到的地方。

方鸽大致猜到了来人是谁，只是他想不通，对方这么闲得吗？没事找事做？

李伯都跟着方鸽坐上了去往顶层的电梯，在最豪华的房间门口停下了脚步。

方鸽正要敲门，却发现门开着，他没有犹豫，推门走了进去。

奢华的会客厅里，柳寒烟乖巧的坐在一个女人身边，此刻正低着头，就连方鸽来到了沙发前，她也不曾抬头看上一眼。

而女人原本穿着一套职业装，不过此时已经脱了外套，合身得体的白衬衣更是开了两颗扣子，很显然，她也被这里的鬼天气给热到了。

即便如此，她依旧腰身板正，背脊笔直，坐姿很是优美。

“靠着色相勾引一个前台，你就这点伎俩？”女人嗓音也极其好听，是纯正且纯天然的女王音。

并且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很平，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在讲叙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不免让方鸽多看了她两眼。

好看！是方鸽给出的评价，并且不需要任何多余的修饰词，不是因为方鸽词穷，而是这个女人本身就是好看的代言人。

“你说得对！”方鸽回应了一句，便立马按住柳寒烟的脑袋，用力的揉了揉。

“对待感情没有边界感，对待人事没有分寸感，最重要的是没有基本的礼貌，你这人——不行。”

“你说得对！”

“油嘴滑舌，虎头蛇尾，脑无点墨，色令智昏，我想给你套个褒义词，似乎都凑不齐一个。”

“你说的对！”

“只会一句话？”女人声音稍有变动，但依旧很平淡。

“你说的对！”

“你知道我是谁，也知道她不会有事，所以才能做到不慌不忙的来，又故意让我看了一出花钱办事的戏码。”

方鸽终于拿正眼看向了她，“柳如烟，如雷贯耳的名字，想不知道都难。”

柳如烟神色淡然，目光平静，明明是在端详着方鸽，却给人一种独特的审视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