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糟了,我们只能呆在长铁盒里,走不了。”我望着脚下的万丈深渊,沮丧地说。
“个斑马,今天也不知中了什邪?!咱们居然被囚到这个破盒子出不去了。”任彬愤怒地提起大长脚,不停地踢着长铁盒。他转时身,回头望我时,一下子脸红了。他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镇泽,抱歉,我不该在你面前说脏话。“
“没关系的,你们男生有时说点粗话,是为了减压!”
“是的,是的,镇泽,你真是善解人意。”任彬颔首笑道。
我能体谅任彬,源于我的老豆。记得小时我就经常听到老爸在自家旅馆,和几个叔叔讲粗话:什么冲老子啦,什么个班马啦,什么狗日的啦…有一次,我冷不丁地问老豆,你和叔叔在店里,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