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无关。”
陈长安无视胜似天边那抹残阳的丁红,径直向正厅走去。
丁红从秋千上一跃而下,拦在陈长安前面:“什么态度你!来我家,跟我无关?别以为你当了副市长我就不敢拍你!”
说着便将红酒瓶高高抡起,摆出一副欲拍陈长安脑袋的姿态。
那瓶子里还有小半瓶红酒。
瓶子一倒举,那血红色的酒水便咕隆咕隆地顺着丁红的右臂往下流,丁红也不管不顾,两眼怒视着陈长安。
陈长安皱眉无语。
这时丁勇从正厅走了出来:“把酒瓶放下!”
这一声厉喝,把丁红气得转身就问:“我训我前男友,关你屁事!你管得着吗?你是给过我零花钱,还是给过我面子?”
“你隔三差五地醉倒在酒吧门口,次次都被人捡尸!一觉醒来,连自己的肚子是被谁搞大的都不知道,乱生野种!你也知道要脸?”丁勇怒指向西厢房:“滚回屋里去!从今天起,你再敢踏出栖霞庄园一步,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回屋就回屋,有本事你一辈子都看着我!”
丁红像个癫婆子一样,仰起脑袋笑灌一口红酒。
转身回西厢房时。
丁红又冲陈长安冷冷一笑:“就因为我曾被别的男人睡过,你还是认为我生的是个野种?”
见陈长安蹙眉不语。
丁红又轻笑连连:“你老婆还是生不了孩子,对吗?这就叫苍天有眼,你始乱终弃的报应!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
“你开心就好。”
陈长安含笑步入正厅,但凡有一丝丝生气,都算自己输。
丁勇跟着进到厅里,并向陈长安道歉:“让你见笑了,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神经病。”
“不提这个,说正事。”
陈长安坐下来也不客套,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丁勇直切主题:“想肖元山死的人,一定是肖元山上面的人。那个家伙大概率是姚涛,玩弃卒保车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