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没有进站检票,她将左手伸进陈长安的裤袋,把奔驰车的车钥匙掏了出来,迈着任性的步伐直奔停车场。
陈长安只能无奈地跟在后面。
半小时后。
沈薇把车开到了儒墨世家,她在这个小区有套房子,是父母给她买的,以前在吕州工作的时候,她就是住在这里。
进到屋里,陈长安问:“什么工作?省里反腐……”
没等陈长安说完。
沈薇已经拥吻而上,根本就不给陈长安说废话的机会。夜灯下的满腔热情炙热如火,瞬间便点燃了陈长安的情绪。
但沈薇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夜半无人私语时。
沈薇把耳朵贴在陈长安的胸膛上:“你的心跳好快。”
“确实有点慌张。”
陈长安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好想来根烟压压惊,可惜床头柜上只有一个空调摇控器,十八度的低温,终究没有冷却被窝里的燥热。
沈薇道:“公仆的职责是执政为民,我们并没有违背这个原则,也不存在违法交易。从生物角度来讲,男女之间的事跟吃饭、喝水没什么区别,都是生理需求之一。你为什么要慌张?难道我渴了,喝一口水也有错?”
“私德不修,你说呢?”
“所以,难道你认为道德审判是正确的?如果道德审判是正确的,那要法律做什么?”
“违背公序良俗也不行。”
“呵呵……”
沈薇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她不是无话可说,而是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无力与整个世界对抗。
她在想自己到底侵犯了谁的权益。
思瑶?
这事只有韩思瑶有评判权,旁人无法盖棺定论。而现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