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却不信这是张若虚一个炼气二期能有的东西,李家的客卿令牌至少是筑基后期才能拥有的宝物,持有此宝,便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中年执事道:“你从何处偷来的令牌?”
“呵!偷来的?”张若虚浅笑,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枚黑玉徽章,扔给了分会老者,道:“你可又认得此物?”
老者端详着手中的黑玉,其中蕴含的灵气要比灵石浓郁百倍,看着徽章的模样,他难以掩饰激动,手在哆嗦着,口中喃喃道:“稷下学宫的学员徽章?”
站在他旁边的中年执事当然听到了声音,一脸错愕。
两人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现在该如何处理此事,他们知道这两枚令牌背后的含义代表着什么?
在诺基山,这个偏远小城,确实偶尔能见到修士大能,但是稷下学宫学员却是很少见。在一般大城中,宗门林立,看到这两枚令牌,虽然不会太过震惊,但是绝对会肃然起敬。
现在,这两人更不必说心中的惊颤。他们年轻时,也曾参加过五道试炼,知道那个进入稷下学宫的难度,可谓万里挑一。
张若虚双手环胸道:“怎么样?我能在这里买得起灵器吗?”
老者这才回过神来,怔愕问道:“敢问公子,是稷下学宫的学子?”
张若虚摆出了副乡绅土豪上街欺辱民女的贱模样:“哼,正是!小爷,张若虚!”
在场众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似乎见到了什么怪物一般,之前嚣张女修佐菲,更是一脸难堪,既懊悔,又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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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虚!张若虚!他就是张若虚!”
“我要回家,跟我二姐说,张若虚来诺基城了!”
……
顿时,四处人声鼎沸,皆是传来自己的名字。
张若虚一脸愕然,这是怎么了?自己有那么出名吗?
尚未让老者出声,之前在店内购物的顾客,便走上前来,仗义执言道:“王会长,我看见了此事的整个过程,张公子在走进店后,那名女修就百般刁难张公子,还叫来了护店修士,妄图将张公子打杀,却反被镇压。”
“对!”
“对,就是如此!我也看见整个过程了。”
这时身后的众修士皆是‘仗义执言’,让张若虚‘感激莫名’。
在众人的作证下,老人几乎下不来台。
即便没有周围顾客的维护,老者也不敢再维护中年执事,连忙走上前,鞠躬双手奉上学员徽章:“公子莫怪,小老一时糊涂,未能明察,望公子能给小老一个机会,重新审理此事,惩罚不法之徒。”
张若虚似那土豪劣绅般对良家女子不依不饶,道:“我记得,五道法则中说,伤害稷下学宫学子要怎么惩处来着?”
这?
老者一脸难堪道:“轻伤者,废去修为;重伤者,死罪无赦。”中年执事更是满头大汗。不用五道法则,稷下学宫学子愿意和某一势力交换代价,他们俩都得吃一兜。
若是细论起来,这中年执事也并不知他的身份,所以不能采用此条。
好在,张若虚并不打算在此事纠结,他本就是来买东西:“算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也不为难你们,依照一般五道法则,修士在城中伤人未遂处理即可。”
这才从老者手中接过学员徽章。
老者则是点头道:“小老必定严惩违法者!”
得了吧,你们沾亲带故的,还不是走一个过程。
闻言,中年男子长出一口气,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缓步走上前来,也是恭敬地双手奉上李家客卿令牌:“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