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道:“没关系,忘年交,他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我的身份是道士。对了,如果你硬要说我是邪教组织,我可是有证的。”
“那好。”
这时轮到一旁的女警员问话,“张南先生,我想问一下,死者在确认死亡后,有人动过尸体吗?”
张南回忆道:“那人死后,王球上前给他把了脉,毕竟他怎么说也是一个中医。而且当时,我们并未知道祁中已经死亡的消息。而在那之后,我也上前看了看。我觉得,这应该是他杀。”
“请问,你怎么清楚是他杀?”
说着张南冷哼一声,“这还用猜?一个中医把脉,居然把死人了,这说出去您信吗?”
这时,张南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随后问道:“请问一下你们能告诉我现在的时间吗?”
男警官从口袋中拿出手机一看,随后回道:“现在是晚上二十一点零三分。”
“九点零三……”张南口中喃喃着,左手的手指开始掐算起来。
两名警员见状,都给他白了一眼。
张南的手指停下后,随后叹了口气说:“这都是命啊!”
男警员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南一脸轻松地说:“村子要出事儿了,今晚还会死人。”
当听到还会死人这几个字的时候,两名警察是瞪大了眼睛,但回过头想一想又不屑地笑了笑。
在康川村的祁中家里,祁母已经开始给自己的二儿子摆设灵堂。她怀中抱着祁中的照片,在明亮的白炽灯的灯光下,伤心地流着泪。那一滴滴珍珠大的泪珠在一滴一滴滴在相框上,看着就心疼。
这时,祁南说道:“妈,二弟走了,您别太难过。”
祁母默不作声。
一般红白喜事,村子的人都会来到有红白喜事的人家。主要是给他们捧个场。
毕竟这乡里乡亲的,而且村子里大部分的年轻人都在省外打工,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快。村民们都是相互帮助参加,所以收的钱会相对较少一些。不过要是真的遇上了红事,都会相互给很多,这算是讨彩头,一个吉利的象征。
但是,现在祁中家外边冷清清的,村里基本上没有一个人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