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祁慧丽拿起一旁的鸡毛掸子,“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说。”
张南抬头用着真诚的眼神看着祁慧丽说:“我就帮别人家一大忙,然后不知道怎么的,那陈叔就想把他女儿嫁给我……”正说着便一掸子抽在张南的腰上。
这时祁慧丽说道:“今天的饭菜你自己做,对了妈等下要出差,去谈一个国际贸易的项目。这三天你自己想办法解决。”说罢便走向房间去收拾行李。
张南顿时松了口气,心中暗喜道:幸亏她是上市公司的女强人,要不然这三天就别想过得安生了。
当祁慧丽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间,哒哒哒地踩着黑色红底高跟鞋走出了门。张南痛苦地站起身,这时耳边便传来讥讽声,“这小子也有今天。”
声音越来越嘈杂,张南便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双手结印在空中画出符箓。随着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身旁便显现出一个魂魄。
这时张南大声质问道:“王守仁!我把你当朋友,你这样笑话我?还有没有良心啊?!”
王守仁轻咳两声,“身由己而动,己由心而动,我虽然已故去百年前年,但是心不死而长存于世。你总不能控制我个糟老头子把。”说罢再次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张南也随之笑出了声,王守仁上前笑着拍了拍张南的肩膀,“无善无恶心之体,有善有恶意之动,知善知恶是良知,为善去恶是格物。好了,我要去给别人上课了,你就好好悟悟这句话。”说罢便消失在半空中。
张南摇了摇头,全当做王守仁对自己的讥讽,便回到房间里躺在久违的弹簧床上,想起了当年养的一只毛发雪白的狐狸。但在回到老家的时候,丢失在竹林里。当次日再次寻找的时候,只发现了项圈。
想到这,张南便伸了个懒腰喃喃道:“这就是天命,天命如此我就不要再想这些了。”说罢便升起了些许困意,进入了梦乡。
……
晚上八点,房间里一片漆黑,张南被一阵敲门声吵醒。随后就揉搓着眼翻下床,打开灯后走向房门。透过猫眼一看,只见门外一名满头白发,身材佝偻的老人站在门前。
张南问道:“您哪位啊?”
老人答道:“是张国栋张家吗?是我,楼上的梅姨!”
“梅姨?”说着张南便一脸疑惑地打开了门,这时只见梅姨的脸上布满了皱纹,都是岁月留下的划痕。但仔细端详,发现梅姨的眼神中十分空洞,面容憔悴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