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作出了这种判定,或者这只是一个做得很逼真的幻影,在某一个时刻这里的一切都会变化,显露出它的凶相。
劳伦斯被年轻人拉了一把,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魔药,缓缓倒进嘴巴里,然后又倒了一点到自己的眼睛里。
"您是神秘学家?"年轻人有一些高兴的发问。
劳伦斯点了点头,又有一些疑问地看向年轻人:"你也是?"他的意识已经逐渐被同化了,这个世界对于他的污染显然更加强烈,作为这种高序列强者,他对于现实的判定也出了差池。
"那好,在现在我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在神秘学家中的名字叫做勿忘我,你可以这么叫我,我的真名——好像在一个很重要的时刻忘记了,暴雨已经开始了,还不走吗?政府的先生?"勿忘我轻声说道。
劳伦斯摇了摇头,打了一个响指,周围人的认知瞬间出现了模糊,在认知障碍消除之后,劳伦斯的身上的衣服没有了血污与破损,左肩上披着独属于华盛顿基金会的单肩披肩。
"政府?看来你是一个野生的神秘学家啊,我才刚刚与这种人结束战斗。"说话间,劳伦斯的面部的认知障碍重新开启,周围的暴雨被劳伦斯释放的一层能量隔绝,尽管已经透支,但是不能在野生神秘学家面前暴露政府狼狈的一面,这是劳伦斯的傲气……
这可能是一个投影,但是他很清楚的感受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真的是一个存在的人,但是不在同一条时间线上。
打着伞的勿忘我显然也是看到了这一场景,有一些惊讶,指向旁边的一个地下酒吧:"进去说吧,待在雨里面也不是很好。
劳伦斯咽下了一口本该吐出来的鲜血,凭空打了一个响指——这场暴雨瞬间停止了:"我并不认为这场雨对我有害,而且这个世界什么都是假的,只是一次因果中的投影而已,对吗?"
话落,这场停留于历史中的短暂的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劳伦斯重新倒在了地上,倒在了空无一人的纽约街头,身上的血重新渗出来,染红了整片地面,重新恢复了那一狼狈样。
天上的雨还在下,劳伦斯只是打破了其中的一重幻影,并不能直接影响现实,那样的话,他自己的身体就真正超负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