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己的防御生效,费娜将心口的那些鲜血蘸在左手上,右手依然与巴别塔比拼着剑术
几乎在一秒钟的时间里,这些手指绘画的金色丝线成功地将剑身捆绑起来。
之后费娜的眼眶渗出鲜血。
她马上借助这强大的惯性与此时的巴别塔拉开距离。
巴别塔的攻击紧随其后,那诡异构成的军刺如鬼魅,一个上挑,随即朝着费娜的脖子处探去。
果然,这一挑的成效还算不错,只见费娜的脖子飞溅出血花。
"啊————"费娜绷不住了,惨叫出来。
听到费娜的惨叫声,巴别塔貌似更加兴奋了,他的瞳孔瞪大,乘胜追击:"痛?痛就对了!"他大喊。
费娜手中的骑士剑消失了,但是身上该使用的防御魔法一个也没有减少。
在潜移默化间,身上的恢复法阵的运行达到了最大的功率。
脖子上的刀口还在流血,费娜也说出出话了,只能疯狂地进攻。
剑就像花一样绽放,极其猛烈的攻击在两人的中间爆发。
巴别塔的身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凶灵,下一秒,巴别塔的身影出现在费娜身后,并且准备一刀刺下,费娜想都没想,将骑士剑插进自己的身体。
可是这一让身后爆发了惨叫,费娜的嘴巴和胸口都喷出了血液。
这两击之后,费娜身旁悬浮的恢复法阵出现了如同蛛网一样的裂痕。
"咳!"费娜重重地咳了一口血,血中都是异物。
"你……不可能可以活着离开!"费娜用奥地利语夹杂着杂音嘶吼着。
她双手持剑,就像是在跳舞,骑士剑挥动,这剑法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这把剑就这么卡在了巴别塔的锁骨上。那把军刺就像是一条鬣狗,野蛮地蚕食着费娜的身体。
见到如此结果的两人都不自觉地拉开自己与对方的距离。
费娜掏出袖子里藏着的注射器,一针管的吗啡注入,加上自身的恢复能力,她胸口涌出血液的洞口一下子愈合。
但这也让那恢复法阵瞬间破碎,就像是一块飞散在空中的玻璃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