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而他昨天在程莉家的别墅里，已经和程莉走完了前面的所有程序，就差临门一脚的最后一步了。

按照辈份，张杨现在就是程雪儿的继父。

这个时候，如果他再对程雪儿有什么其它的想法，那他就是禽兽不如了。

“咳咳！”

脑子里联想到了这些，张杨刻意和程雪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离陆雅更近一步的道：

“陆小姐，今天的广告拍摄，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啊……”

陆雅没有和张杨眼神对视，而是一边勾起程雪儿的胳膊，一边态度不咸不淡的道：

“根据文清她们的拍摄方案，我只管在这包间里酣畅淋漓的吃上一顿火锅。至于宣传成片，她们的后期剪辑会做好的。”

“嗯，那就行！”

张杨好心提道：

“今天是我们火锅城的开业第一天，人多眼杂，安保措施可能做得还不够。陆小姐你是粉丝无数的流量大明星，进出火锅城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我知道了。”

陆雅点点头，正想和张杨求证些什么。这时包厢房门被打开，长相甜美的总经理吴璐，以及这几天越吃越胖的副总经理邱玉盈，两人满怀期待，一脸激动的走了进来。

“陆小姐你好，我是你的粉丝，也是这家火锅城的总经理吴……”

吴璐正要做自我介绍，忽的看到一侧的张杨，她有些迷惑，也有些嗔怪的道：

“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你的人，原来你在这里！”

嗯？

陆雅和程雪儿同时看向吴璐，再看向张杨——哪里有一个子公司的总经理，当众以这种口吻给幕后老板说话的？

唯一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们的关系很不一般……

怎么到处都能遇到张杨的红颜知己？

这个男人，还是渣出了天际啊！

陆雅和程雪儿同仇敌忾的瞪了张杨一眼，吴璐也向张杨投来疑惑的目光。张杨尴尬的笑了笑，给双方简单的做一下介绍，这便赶紧找了个理由开溜……

待得张杨一走，陆雅马上八卦的问出了心中疑惑：

“冒昧的问一下吴总，你和张老板是男女朋友关系吗？”

吴璐刚想要点头承认，但想了想又赶紧纠正道：“不，不是的，我们只是关系不错的高中同桌。张老板的正牌女伴，是苏雯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