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华，这一切都如同梦幻一般，谢谢你的出现。”楚天歌自幼便被灌入了守护白鹿书院的思想，以武为尊，常常因自身武力而骄傲。

然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他的世界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

“楚哥过奖了，这都是国家的力量。你我的道路，终究还是要回归到武道之上。不知楚哥如今达到了何种境界？”沈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楚天歌的实力非常强大，那股无形的压迫感与黄耀祖相比毫不逊色！

“半步先天。”楚天歌无奈地苦笑道，他本应杀出一条血路，一往无前地冲向峨眉山，却没想到在半路上倒下，还与兄弟厮杀……这都怪他太过自大了。

“突破先天真的那么难吗？”沈华不禁有些疑惑，如果没猜错，黄耀祖应该也是半步先天，而且卡在这个境界已经很多年了。

“大部分人的肉身无法承受先天的真气，内气转化为真气更是难如登天，否则又怎会是先天境呢？我 28 岁时就已经是半步先天，如今 32 岁了，还是无法看到先天的大门。”楚天歌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武林和江湖为何要分开来说？武林中又有多少先天强者存在？”沈华有些庆幸，因为天罡似乎没有那么多麻烦，但是这两天与他人相处，都经常会听到武林和江湖，几乎都是不一样的评论。

对武林心怀敬意，对江湖大多数都是忧愁，苦恼。

楚天歌端起一大碗酒一饮而尽，淡笑道“这一点倒是好解释，曾经的武林和江湖密不可分，可是随着科技越来越强大，武林渐渐的退出了江湖，因为他们想保住自己。”

“而江湖是为了生存，同样也有不少人是为了名利，只有少部分人可以明哲保身。”

“如今的江湖，很少有武林大派的人出现，一旦出现就会让江湖失去了平衡，就如同大鱼入江，翻江倒海。”

沈华总算是明白了，武林就是高端局。江湖是低端局，但是也不能小觑，毕竟人多咬死象。

这一次白鹿书院是大象打瞌睡，被小鱼小虾拖进了泥潭，如今楚院长恢复，一切都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