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尔轻轻地扯着凝雪寒的衣角，声音低低地问道：“雪寒，你为何会选择我呢？”

他的心中其实充满了疑惑，最初的他，丝毫不相信凝雪寒竟然会选择与他相伴。

此刻的他，仍旧有几分难以置信，仿佛置身于一场美妙的梦境之中。只不过，这梦境实在太过美好，而凝雪寒也是如此真实。

凝雪寒的目光停留在蒂尔身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温柔，“因为孤喜欢蛇。”

最初，确实仅仅是因为喜欢蒂尔的原型，那会让他感到无比安心。这种感觉，是其他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蒂尔用他特别的方式渐渐地“打动了”他。

每次在凝雪寒面前，都以各种花样的穿着展现自己。然而若是这些衣物没有这一道口子，那一道缝，露出一大片的肌肤就更好了。

也正是蒂尔，凝雪寒才知道衣服原来还有这么多穿法。

然而，当蒂尔听到那句话时，他的行动却出乎意料地激烈起来。

他猛地将凝雪寒压在桌案上，他那蛇一般的瞳眸越发明亮，然而那明亮之中，却莫名地流露出丝丝哀伤。

“雪寒，你喜欢的真是我吗？”蒂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困惑和不甘。

“不是你是谁？”凝雪寒并没有推开蒂尔，他的目光坚定而温柔。

蒂尔的思绪却越发混乱，他想起那些曾经的瞬间，凝雪寒的眼神好几次都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一个人。一种被当作替身的感觉在蒂尔心中愈发强烈。

“你说，我是不是那人的替身！”蒂尔越想越气，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痛苦。看着凝雪寒那白皙的脖颈，他不由自主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