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楼这名弟子守多攻少,在张贤侄如此凌厉的进攻下,竟丝毫不见慌乱,小小年纪竟如此沉稳,未来不可方量!”说话的正是峨眉派掌门慈音师太,同为女子,她对这名名不见经传的邀月楼小弟子赞赏有加。

“这位武师侄只守不攻,把自己防卫地滴水不漏,张师侄迟迟找不到她的破绽,这场比试看来是场持久战。”阮风清一语道破场上局势。

“邀月楼擅长的是媚术,张师侄性情坚定,想来对他用处不大,她们祖传的秋水剑法威力倒是一般,无法与武当的太极剑法相提并论。”赵齐福分析道“不过一直这样只守不攻也不是长久之计,等她露出破绽被张师侄抓住可就处于劣势了。”

“我看未必,”空无大师也加入开始跟其他人探讨起来“据老衲所知,这位武霜小施主,三个月前才拜入邀月楼二长老门下,看她所出招式虽有邀月楼的痕迹但细微之处也有所不同,细观之下竟然比邀月楼世代传承的剑招还要精妙几分,应当在拜入邀月楼之前就已身怀武功,且功力不低,就是不知道之前是拜在哪名高人门下了。”

听到空无大师这番话,裁判席上几人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但张天化觉得空无大师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仔细看去又捕捉不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裁判席上的讨论擂台上的两人一无所知。廖白衣仍旧站在原地以不变应万变,而张松芝仿佛也意识到他一时半会是无法攻破对方的防守,已经停下了攻势,决定改变策略,不再一味进攻,而是一边警惕着对方的进攻,偶尔寻找机会虚晃一招,细细观察对面女子应对的剑法寻找破绽。

比武到这里越发焦灼,连周围树上的蝉鸣声都显得焦躁。毒辣的日头晒得擂台周围观战的人满头大汗,汗水从额头流过眼角,刺得眼睛生疼都不愿眨眼,生怕一眨眼擂台上局势就发生了变化。

几次试探之后张松芝大概摸清了廖白衣防守的弱点。他不再迟疑,往前快跑两步一跃而起,举剑当刀一劈而下,七星剑乃是玄铁铸造而成,剑身厚重,张松芝这一剑劈下来并非是恨水可挡。

廖白衣急忙侧跨一步转身躲避,然而张松芝早已料到他的反应,手腕翻转七星剑在半空中调转了方向由竖直向下改为斜向下劈,廖白衣躲闪不及被划破了衣袖。

张松芝见一击有效,大受鼓舞。剑光闪闪,一招又一招,把剑当刀,刀刀劈向廖白衣。

受限于武器材质,廖白衣不敢直接举剑抵挡,只能尽可能找一些刁钻的角度以恨水剑剑身从侧面削弱七星剑的攻势,空气中充满了金属尖锐的摩擦声,听得人耳朵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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