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有些尴尬,他对于这些商业之类的是真的不是很懂。
“所以政策改变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儿。”
“用你理解的话来说,有我爸爸在,我们于农民的收益是五五分,但是我们承担产品腐烂的风险。但是如果按照他们的策略的话,这个收益分比就不明确了。
而且我们集团很大,几乎算得上是半垄断,不过收益却不高。如果突然之间改变的话,农民至少会有一半破产。”
随后牧灵信深吸一口气,“我爸爸是农民的儿子,所以他总是想为农民做些什么。”
这时江渊仿佛明白了。
“话句话说,你爸爸为了你,付出了可能牺牲他父母的代价。”
牧灵信瞥了一眼江渊,“虽然你说的有问题,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但是我老师不是说了吗,这个人只是考验一下你爸爸,他不会收钱的。”
牧灵信摇了摇头,“我可不信,从他刚刚的眼神之中,我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你老师说的那种人。”
江渊有些疑惑,“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我也跟着我爸爸谈过生意,一些商人的嘴脸我一眼就能看懂。”
江渊对于这些并不在意,而对于对方的医术倒是十分好奇。
“话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啊。”
牧灵信扫视了一眼江渊,“你也有那些医生的特权吗。别忘了你是以什么借口进来的,刚刚那一次是意外,如果你还想进去的话,至少需要一次全身消毒。”
“那你去看看呗,如果合适的话,直接回到自己的身体里面,多好啊,省得你爸爸担心了。”
牧灵信听到江渊的话之后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吗。”
“我不想让他把我治好。”
江渊也看出了对方的担忧,“是因为那些股份。你爸爸都答应了,你有什么担心的。
再说了,你爸爸答应了,说不定也有办法要回来,你只需要顺顺利利的醒过来就行了。”
牧灵信摇了摇头,然后转身回到了房间里面。
原本还想劝劝的江渊也是想到了什么,也跟着牧灵信走进了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