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定钧,我有时候觉得很搞笑。你是文盲还是怎么的?你骂我是杂种,我是你儿子的话,那你是什么?畜生吗?”
齐铮冷笑着看向齐定钧,周围的人都看着俩人。
仿佛都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不过齐铮的话好像挺有道理的。
这个男人自称是齐铮的老子,可是骂齐铮是杂种,畜生,那么这个老子也应该是畜生啊。
警察走了过来,“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刚才是谁报的警?”
一旁的程获举手,“我,我怕这俩人发生危险,所以就报警了。”
“这俩人是挺危险的。”
警察说着把齐铮和齐定钧都带走了,还带了两个同学和带队老师过去当目击证人。
俩人大致讲清楚事情的过程,齐定钧义正言辞,“警察同志,这小畜生把我打成这样,您可得好好管管他,把他关起来,判个几年!”
带队老师一听就不干了, 那怎么能行,“警察同志,我们同学是正当防卫,我们学校有监控的。
我现在就让保卫科调监控,马上发给您。”
铁证如山,齐定钧软了下来。
“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故意伤害他。你也看到了,他是我儿子啊,嗨,这样!
我教育我儿子应该不用麻烦您了,我这就把他带回家。”
齐定钧态度如此快的转变让出警的民警都不知道说啥,可是这事儿要是家务事儿,他们是不好管。
“现在的孩子确实叛逆,他打你也不对。既然是家务事,你们回去解决吧。”
这话一出了 ,别人都不好插嘴。
怎么能管别人的家务事?
齐铮看看警察,“警察同志,我跟这个人并不是父子关系。他两年前说是我的父亲从养育我长大的爷爷那边把我接回家。
说是当初我被人偷走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我的。
可在这两年里,他们全家对我都很差,经常打骂我,也不给我吃饱饭。
于是我们签了“断绝关系声明”。”
警察看看齐铮,眼睛里透着几分探究和同情,“那个声明是没有法律效应的。”
“那我要求进行亲子鉴定,我感觉我肯定不是这个男人的亲生儿子,不然他不会把一个多年未见的儿子当成仇人一样对待,折磨。
他来找我肯定是想从我身上搜刮点什么东西,不然绝不可能来找我!”
齐铮这一句话直接堵住了齐定钧的嘴,他确实是来找齐铮让他把竞赛资格让给齐泽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