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老神在在的,根本没在意两兄弟的动作,只是对着一旁的棒梗使了个眼色。只见棒梗那阴狠的模样,嘴角带着一丝讥笑。
“砰~”
先是一脚把阎解旷给踹到了一边,拉着阎解成的衣领冷笑道:“呵呵,阎叔,不想让我动手吧?”着实是棒梗脸上的疤痕太过吓人,只剩下的那只眼睛还死死的盯着阎解成。“棒梗,你,你想-干吗?”。
“呵呵,我想干嘛?我的脾气你们应该清楚,我不想说道。九年前你弟弟给我的耻辱,我情愿在乡下多呆三年,我都得报复回来,我搭的棚子,你们想拆,我给你开个瓢不过份-吧!”
说着拿起手旁的一块砖头,就对砸向阎解成。
这下秦淮茹着急了,本来还想借着这件事,让院里的人从新接受自家呢,可现在事情没办成,阎解成要再被打了,那可就偷鸡不着蚀把米了。
忙上前一把拉住棒梗道:“棒梗~你给我放下砖头,你想干什么?”
“妈,你没看到是他们找事的吗?我棚子我搭的,在小姨夫家的地盘上,让他们借住是人情,不借是本份,他凭什么要拆棚子?”
“就是,姐,棒梗这话在理,这棚子是咱家搭的,你为了一个外人指责自己儿子,这事值吗?棒梗你做的对,这事小姨都看着呢,只要有人敢没事找事,你尽管动手,小姨跟小姨夫替你做证。”
许大茂也幸灾乐祸的对着棒梗道:“好小子,这脾气你小姨夫喜欢,来,棒梗,咱爷俩接着喝~”事情没办成,最后秦淮茹失望的回到了中院。
小主,
小当一见人又全部都回来了,就知道这事黄了,忙把秦淮茹拉到傻柱的地震棚里道:“妈,不就事情没办成吗?你别生气。”
这棚里,贾张氏坐在板凳上,靠着柱子打盹,她现在是只要能吃饱喝足,所有的事情都可以不过问。
看着秦淮茹被棒梗气成这样,傻柱心里是矛盾的,因为秦淮茹,傻柱不惜离了婚,就为了跟寡妇在一起。因为棒梗,这寡妇竟然要跟自己分手,可现在倒好了,一直说对人不对事,棒梗跟许大茂只是工作,可现在学到了什么?自私自利,不管自己家人~
傻柱喝着酒,耳朵一直竖着,想听清楚秦淮茹说着什么。
秦淮茹叹息道:“小当,妈啊,可能走错路了,可我对你们几个是掏心掏肺,这许大茂就带了你哥两个月,怎么就成了这样子呢?你哥这样子八成是指望不上了,你说妈以后可怎么办呢。”
这时候添狗傻柱的属性又爆发了,像是自己嘀咕,可声音偏偏又能被秦淮茹听到:“我说什么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许大茂就只能学会缺德的事。”
这下两人的话题又有了,秦淮茹又是一脸目水的道:“那你让我怎么办?不管他?他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
时间飞逝,又过了几个月,转眼间到了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