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搭上了李新民的车,这一年来,也是帮着李新民整倒了不少不是自己阵营的人,只不过陆沉却独立特行,虽然说跟杨厂长的关系不错,可杨厂被是被大领导给调走了~
在厂里工作,陆沉也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从来没去掺和他们那些派系争斗。
“大过年的,非得找不痛快,许大茂,别说你只是一个副主任,就就是正的,你特么在我眼里依然就是个屁!”说着转身拉着何雨水回到了中院。
阎解成自从上次掉进冰窟里,就明显感觉自己的小兄弟抬不起头来了,使用过很多方法,最后只得无奈接受这个现实,自己不行了。
这院里还有一个被枪崩掉小兄弟的可怜人呢,所以这一年来,跟刘光天接触的比较多。
“光天,这轧钢厂的领导,最低的级别,也得是十二三级呢,就这陆沉说骂就骂了,你说咱们以后还能报复他吗?”刘光天现在的声音是有些娘化的,跟古代的太监一样,翻着死鱼眼道:“我也不太懂,这副主任差不多就十二三级,至于以后有没有机会报复回来,时间长着呢,害咱们俩能成这样,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许大茂此时气的想要吐血,这特么叫什么事啊?本来想耍耍威风,可没成想被陆沉把脸按在地下踩。傻柱何是想看着两人掐起来。
一直在旁咯咯的乐个不停。
“傻柱,你特么乐什么?我治不了陆沉还治不了你这个轧钢厂的工人阶级?”
一边正乐呵的傻柱,绷着脸直接站了起来,提着许大茂的大衣领子,冷声道:“你叫我什么?”
一见傻柱这样,许大茂顿时就怂了,忙小声道:“好吧,我以后不管你叫傻柱了,你先松手。”、
“许大茂,你特么就是一孙子,人陆沉说的没错,真把自己当领导了?你还披着大衣,显你能耐是吧?你还治不了陆沉治我?你能把我怎么着?我就一普通工人了,你能怎么着我?论出身,咱俩半斤八两,开除我?你说话管用吗?”“傻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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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说,许大茂都是这院里最大的领导,自己的女婿跟儿子可是把他得罪死了,陆沉是不怕,可何大清还要依靠着傻柱养老呢,要真要是丢了工作,到时候自己还要养活这三十多岁的儿子,像什么话。所以何大清直接大声把何柱喊回了家。
院里众人散去,阎解成还在火上浇油道:“我说什么来着?你也就这么点本事,算计点儿花生,瓜子还行,你说说这院里,二十多户,百十口人,谁把你当回事了?你如果能当上这学校的主任,那许大茂,陆沉,包括傻柱,还敢像现在这么对你?”
“说什么呢,有你说话的份是吧?不想过所了?”
自家好大儿,阎解成的话,直接刺激到了阎富贵,嘴里嘟囔道:“行,一个个不拿豆包当干粮,我,我还不稀得干那活了我,都自己外面找人找对联去吧。”
阎解放这时候上前安慰道:“哎哟,爸,你说说你也是,这几千人,上万人的大厂,许大茂这个副主任,可是含金量十足,跺跺脚,东直门的城楼子都得颤,咱们可没资格跟他较劲,傻柱是个二愣子,惹急了,谁都敢揍,人陆沉三天两头的小汽车接送,身后也有着人呢!咱们就是平头老百姓,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安生点得了啊。”
今天自家这老伴的里子,面子全丢了,叁大妈也是把手踹在袖里,不爽道:“要我看,这许大茂是要上天呢这是。”“他,他一个工厂领导,凭什么管我们院里的事,我们家又没一个人在轧钢厂工作的,我还就不信了,他许大茂能成颗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