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这时候许大茂看着手里提着酱油瓶的棒梗从后厨跑了出来,还在怀念着昨晚上抓的那一把。一掀门帘进到厨房,一根赶面杖直接就砸到了他的身上。
这力气可不小,直接把许大茂砸倒在地。
捂着被砸的地方,许大茂一脸凶狠~瞪着眼睛道:“谁?谁?谁暗算爷爷!”傻柱得意道:“哈哈哈,,我啊,还谁谁,许大茂你真是找打啊,你说说我打棒梗呢,你顶头就撞上来了,有前06门不走,你特么走后门,这不是该着你了?”
许大茂从昨天晚上就一肚子火没处撒呢,刚刚看着棒梗拿着酱油瓶子,就想用这个要挟秦淮茹,让他从了自己,毕竟棒梗可是个惯偷了,这要再传出去,棒梗名声可就更臭了。
当然了傻柱他也不会放过,在他的地头偷了东西,怎么着也得过来奚落几句!没成想,刚进到厨房,就挨了一棍子,还是他的老仇人,傻柱给扔的。
许大茂心里恨啊,这打是白挨了,看着傻柱得意的样子,许大茂得瑟道:“崩美,傻柱,知道今个儿是谁请哥们来的吗?我告诉你,是杨厂长,自从咱们宣传科在陆科长的带领下,越来越受厂里的重视,倒是你,在厨房给厂长他们做了几年饭了吧?有机会跟他们坐一起吃过一顿饭吗?”
“哟,哟,哟,许大茂,这就得意了?你也就是个添头,真当人家是要请你呢?那是找你放电影呢,服务领导们,人家坐着你站着,人家吃着你看着,高兴了能赏你一口酒喝,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嫉妒,你这就是嫉妒,傻柱,哥们再怎么样,能讨一杯酒喝,你一个烂厨子,就在这后厨的一亩三分地上瞎得瑟吧!”
要论能说会道,傻柱可不是许大茂的对手,要在后世,许大茂这样的人绝对要比傻柱混的要好。说不过,傻柱赶紧轰起了人,拿着桌上的菜叶就扔了过去!
“赶紧滚,滚,我这后厨的一亩三分地,就不欢迎你,还有这鸡你也甭吃,我下了泻药了!”“有本事你就下,我就不信了,杨厂长也在饭桌上坐着呢,你是不想在轧钢厂干了啊。”此时傻柱的思绪可没放在跟许大茂的斗嘴上,还想要去看看,棒梗这个点儿偷酱油干什么呢。对着一旁看着两人闹腾的马华道:“马华,菜都已经好了,你在这里侯着,我先回了!”“得嘞,师傅,您先回,厨房里有我在,没事的。”出了后厨,傻柱走在熟悉的路上,突然傻柱的鼻子抽了抽。作为厨师,对肉香味儿是最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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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味儿,傻柱就找到了棒梗所在的位置,只见这小子正一个人正抱着烤的焦黄的老母鸡正在啃着。吃两口还拿着点儿酱油浇一下,调味儿!
傻柱乐了,就是这样,于是上前对着啃着正香的棒梗道:“棒梗,你这可以的啊,吃的够香的啊?”啃的正香的棒梗突然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下意识的就想要逃跑,可一看是傻柱,人也是松了一口气。不耐烦的道:“傻柱,你干什么,吓我一跳。”“好家伙,这鸡够肥的啊,跟傻叔说哪来的?”
“哼,你刚刚还拿着赶面杖打我呢,我凭什么跟你说鸡哪来的?”“行,就要这样,谁都不要说!”
也是猜出来了,院里养鸡的,也就只有许大茂,前两天下乡给人放电影,说是别人送了两只老母鸡,可把这家伙给得意坏了,在院里一阵嘚瑟。
现在棒梗在吃着的这一只,肯定就是许大茂带回来的,现在傻柱心中也是纠结无比!
棒梗已经成为当初自己算计的那样,可他毕竟是秦淮茹的儿子,今后秦淮茹要是知道自己的算计,不知道会有多恨自己呢。
刚傻柱不知道的是,在他刚走过没一会,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