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看着眼前的长势旺盛的麦苗发呆,赵大国看着眼前茁壮成长的麦田,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不少。
“军儿啊!还记得咱们刚来这个地方的时候吗?”
“国哥,你说的啥时候?”
“还记得咱们逃荒的时候吗?”
“记得啊!咋不记得,咱们庄那会儿上千人,到了这里就几百号人了,本来以为能进秦省呢?
那些个狗娘养的,堵住路不让咱过去,不然咱们赵家庄人肯定更多!”
赵大军说到这里气愤不已。
“是啊!那群狗娘养的,只顾自己却不管咱们活命,所以活该被推翻。
咱们这里挨着秦省,也幸得香玉大家设粥棚赈济灾民,活人无数,多少人都在为她祈福!”
“是啊!香玉大家13岁登台演出,一曲《西厢》打响名声,19岁设粥棚赈济灾民,还给咱们老乡建了两所学校;30岁时巡演全国,变卖家产、捐献战机,当得起一句圣贤!”
“香玉大家是万家生佛的大人物,要不是她指不定会死更多人!
老乡们都感谢她,你说世雄能赶上她吗?”
“国哥,你今天咋啦,世雄虽然厉害,但他16岁才考上京师大,17岁考上京大,20岁为国创汇百万美刀……”
赵大军本来还觉得赵世雄虽然厉害比起香玉大家,还差了不少,结果他发现随着念诵赵世雄的过往成绩,好像都是在差不多的年纪里取得了重大成就。
这下倒是让他困惑不已,不由得扭头看向村长。
“国哥,你的意思是?”
“军儿啊!还记得年上(去年此时)乡亲们过的什么日子吗?”
“这才几天时间,那咋不记得?青黄不接,一天两顿,能喝碗糊涂汤都是好生活,都是从地窖里拿红薯和萝卜吃,或者是加上炉膛灰晒干的红薯干,煮起来跟吃鞋拔子一样。
倒是练的一副好牙口!哈哈哈!”
赵大军轻描淡写的诉说着过往的生活,这样的日子他们已经过了几十年,也过成了习惯。
日子虽苦,但是比起逃荒的日子已经不知道幸福了多少,农忙的时候更是能混上三顿饭。
但是赵世雄的出现,却发现日子居然还有另一种过法。
“是啊!那日子太难了,世雄好了之后咱们日子也好过多了,多年落下的饥荒也能还上了,再也不用靠那点救济粮生活了,乡亲们日子也好过不少。
现在更是有了养猪场,咱们的日子也越过越好,这一切都是世雄带来的!”